当晚,戚忘风没有操他,只是简单弄了弄。
大抵因为结婚的事情,少年拒绝配合,又哭又闹,戚忘风烦了,解了领带又找了绳子,把人两条胳膊小臂捆到大臂上,小腿捆到大腿上,粗糙的大掌摸他的玉茎和玉袋,偶尔往穴里摸。
虽然他没解表,这表示对方今晚不会真的肏他。
但少年也害怕了,身体颤抖一下,不敢闹不敢哭,只无声无息的流眼泪。
……
夏知又睡了一上午,被戚忘风当玩具似的摆弄了一夜,很难不疲惫。
夏知木木然的坐在床上,他想起来,却嘶了一声,又坐回去。
下体凉凉的,是涂了药。
戚忘风手重的很,他皮肤又嫩软,并不经玩,戚忘风弄完他,都会涂药。
就像在保养着易碎的玩具。
夏知一想到父母会看到他死而复生,还跟男人结婚,像玩偶一样被人掌控着。
……一想到他要在父母的见证下,这样跟戚忘风绑定一辈子。
他就好崩溃。
夏知忍着痛,慢慢的站起来。
他抹着眼泪,去了晚风亭。
随便那个【主人】是谁吧。
他妈最懂他的心思,电话还好,见了面,他藏不住的。
他不能不孝,让年过半百的父母,再为他的事情忧愁。
……
晚风亭果然有接应他的人,是个跟他很像的替身。
夏知换了衣服,穿了鞋子,伪装成了山庄的服务生,跟着那个保镖,佯装清理假山,顺着假山的暗道走了。
夏知走的时候,什么也没想。
这条路通往哪里,他也没想。
又或者,其实这是一个陷阱也没什么,总归他的歇斯底里,他的绝望,他的痛苦,在戚忘风眼底,统统都只是无关紧要的笑话。
就算真是戚忘风的陷阱,无非是再将那些绝望,痛不欲生重演一遍罢了。
他出了山庄,便被人蒙上眼睛,牵引着上了一辆黑车。
汽车穿过马路的声音响了很久,穿过重重车水马龙。
城市的声音忽远又忽近,然后戛然而止。
他感觉自己被牵着袖子,被人引下了车,踏过厚厚地毯铺着的小路,随后走到一个木阶前,有人让他抬脚,给他脱鞋,换上厚而舒适的袜子,接着夏知感觉自己走在了木地板路上。
耳边隐隐出现了潺潺的水流声,鼻尖也隐约嗅到了缱绻温和的檀木香。
引路的人停下来。
夏知听到了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近乎振聋发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