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夏知的身体蜷缩起来,他身体一抽一抽,被强行分开的腿根也在发抖,圆润漂亮的脚趾绷紧了,他感觉那粗糙的手指在那小小的腔口横冲直撞,而且好像有什么黏腻的东西流了出来……
感受到的一瞬间,夏知恐惧从脚趾爬上了大脑,他脑海一片空白——
顾斯闲……射进去……没有……没有给他清理……
戚忘风把手指抽出来,粗糙的指尖是别的男人黏腻乳白的精。。。。。。液。
夏知面色发白,根本不敢看戚忘风的脸。
周围安静的落针可闻。
明明是被迫扯证结婚,也是被迫上床,可这一刻他竟然没有勇气看戚忘风,就好似他真的出了轨,真的背叛了他们的婚姻——
当然,这种本能并非发自愧怍和背叛,而是源自深入骨髓的恐惧——对戚忘风的恐惧。
他知道戚忘风的占有欲有多强,也知道戚忘风下起手来有多狠,他会找顾斯闲,就是因为怕戚忘风后面狠厉的报复。
他想到那个吃了药发抖惊颤的保镖——他没办法不害怕。
等等——
联系到某处,夏知大脑一片空白,可他还来不及深想,就听戚忘风笑了。
“多骚啊。”
戚忘风面无表情说:“他是不是让你很爽啊,含了那么久都不舍得吐出来。”
他眼底幽黑冰冷,扯起唇角笑笑,“我听说,顾家很了解你的身体,他们有专门关于透骨香主——”
他顿了顿,“哦,对——‘透骨香主’……他们是这么称呼你的对吧。”
“顾斯闲这么了解你的身体,还故意让你含这个……”他黑洞洞的眼睛盯着夏知,微微笑了,“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用处啊。”
什么……?
夏知脑海里忽然闪现了他在古堡的那段日子,宴无危给他强行开花腔,天天射进去……
后来,后来莫名其妙,他就离不开宴无危的气息了,他必须时时刻刻要依赖着他,见不到人就心慌意乱,抱着衣服才能心下稍安……
——明面上宴无危甜甜蜜蜜说是自己他的狗,但暗地里,主人被调教得当的身体早就离不开狗的几把了。
……
不,不要……
夏知脸色苍白,他不敢看戚忘风的脸,哆嗦说:“不、不知道……”
“不知道?”
戚忘风神色似笑非笑,漫不经心,他的手指再次捅进花腔,慢慢抠挖,在少年抽搐的身体下,把一块一块的精液扣出来,直到抠得干干净净,他的语气平静:“不知道啊……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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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剧场
只(瞳孔地震):卧槽顾斯闲贩毒
只:那我还是跟戚走吧(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