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號不修空调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搓了搓。
“於我而言,我个人认为我的警徽流,与查验的心路歷程,交待的还算清楚。”
“其他就没有什么了,外置位的牌,就卦相而言,我就不过於去点了。”
“因为本身我认为有卦相的底牌,被我摸出来是一张金水,而外置位,我认为可能有卦相的牌,总归也不在我的警徽流中。”
“我会听一听他们的发言。”
“警下再根据发言以及场上的局势,去推断狼人的位置。”
“此刻,前面几张牌的发言,我只能暂且找到一只明確的狼人,也就是与我悍跳的这张1號牌。”
“不过这张1號底牌是狼王,还是一张小狼,我不太能够確定。”
“如果他起身直接向外置位甩查杀的话,我可以比较轻鬆的去判断他构成一张狼王。”
“但现在大家也都看到了,他是给后置位的2號发金水的。”
“且2號也给出了他认为1號有可能是预言家的態度,那么1號和2號有没有可能存在关係,我会用我的警徽流去验证。”
“而1號有没有可能是狼王,我需要考虑一下后置位的发言以及警下的投票。”
“不耽误太多时间了,我能给到的信息就是这样。”
“我儘可能地將我的视角给各位聊出来了,別的就没了,过。”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接过麦序,作为守卫,他自然是没必要起身直接去为真正的预言家发言的。
尤其是在他已知这张1號牌一定会出局的情况下,对方必然会开出枪,不管最终警徽落在谁的手里。
所以王长生也就没必要现在去触这张1號牌的霉头,非但没必要。
“首先身份一张好,至於前置位的这两张牌,若是单听发言,其实是比较不太出来的。”
“不过我听一听这张2號发言,倒是给了我一些新的思路。”
“比如我认为这张2號牌有可能不太像是一张狼人牌,毕竟他若是狼人,不管起身衝锋,还是直接倒鉤,亦或者和1號去打不见面关係,都是可以做到的事情。”
“然而他却没有这样做,三个选择,他都不选,最终起身说他想要端住1號的金水,但又不喝掉,只是端著,仅此而已。”
“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吗?既把自己的身份顶在这里,又没办法为自己的狼队友做什么事情。”
“除非2號警下的发言在我听来像是给1號挡推的,那么我可能认为2號有概率构成那张,给我们好人演戏的狼枪。”
“但如果警下我听完2號发言,我仍旧不太能够认为对方打出的操作会是一张狼人应该打出的操作的话。”
“那么给2號直接在警上首置位发言就甩出一张金水的1號,我或许会更偏向於他是那张预言家。”
王长生的目光环顾四周,嘴角微微勾起。
是的,他在这个位置非但没有选择將发言偏向於6號才是那张预言家,反倒起身直接把1號的身份给浅浅认了下来。
这张1號一会儿但凡开枪,又能打在他的身上吗?
他的这番发言,非但有站边1號的意思,更別说他敢在这个位置直接站边,其实於狼人而言,他反而都不太能构成那张守卫牌了。
不管是女巫,亦或者是守卫,自然都不可能愿意自己的身份底牌在第一天就被狼人找到。
那么警上就敢直接表达出站边意向的牌,並且还不是单听两张预言家的独立发言,而是根据其中一张预言家,甩出的金水的发言,判断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