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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诚（第4页）
“乔安。”
乔安瞪大了眼睛，听见母亲这么唤她。
“吃饱了吗？”顾知微眼波如水。
这是一句开始的引线。
点燃的那方却不是喂饭喂到一半忍不住抱人在怀的乔安。
是顾知微。
前缀的隐语不是乔晚舟，不是那个昭彰的幌子。
是乔安。
是直白的乔安，赤。裸的乔安，唯一的乔安，顾知微的乔安。
乔安小时候常听偶像剧里演着俗辣剧情的台词说——
一起看过初雪的恋人，会永远在一起。
她认可了我，母亲认可了我。
感谢神明让我如愿。
乔安越过长桌，站起身时差点磕磕绊绊把碗筷都绊倒。
顾知微面上持续着引诱，她毫无波澜地看着乔安完全因为被叫了名字这件事而涨红脸，那孩子神情这时才完完整整属于二十三岁，羞恼又无措，把心悸演的过分明确。
二十三岁，晒到太阳会闪耀金子一般的光泽。
顾知微想，这个神情她会记一辈子。
顾知微揽住乔安的颈，声音似喘似泣，在耳边悄声说：
“吻我。”
电视机里，新年的倒数计时刚刚结束，众人唱响一年尾声，一年伊始的序曲。
“让我们一起唱响这熟悉的旋律——”
乔安哭了，这是这几个月来为数不多最忍不住的一次。
因为她认为，属于乔晚舟的时代已经结束。
而新的关系正在悄然开始。
年糕糯了，暖气片倒在地上。
雪白的肩一耸一耸富有力度的摇晃，摇晃。
流水茶吧被碰到按键，这次是六十度的水温，水流打湿冬装，所以干脆赤。身，又打湿肌肤。
坠在地上，坠在地毯上。
再也看不清水痕。
顾知微的神情厌冷。
“——《难忘今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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