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来用鲨鱼夹把自己的长发挽好,走到衣柜旁拿出一件粉色毛衣,顾惜之前穿过的,她喜欢看。
递给了顾惜:“换吧。”
顾惜接过衣服,楚来直接把衣服给她套上,穿在里面,两件衣服更不会着凉了,不生病就行,哪管顾惜穿搭什么的。
乖巧地站在原地站好,等衣服穿好,顾惜一下想通了,她长嘶一声:“刚才你是不是在引诱我就范呀,我不换衣服,你就用那一招。”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刚才她是掉入了楚来的圈套里了,她不听话,不想换衣服,结果就用美人计这一招,她说一进来看见这样的美背呢,谁不迷糊,迷迷糊糊地就掉进去了。
无论是父亲的顾家还是母亲苏家,只要她说了不,所有人都会听取她的意见,她想就想,不想就不想。
但现在不一样了,楚来随时随地都能拿捏到她。
细数追求时以及在一起时,每次不想听话,但最后基本按照了楚来的话行事,一下子就想通了。
她双手勾住楚来的脖颈,歪歪嘴抱怨道:“我知道你的阳谋了!每次表面装作顺从,或者置之不理,其实都以一种润物细无声地方式让我听话,让我甘之如饴去做。”
“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楚来挑眉,不置可否,但嘴上否认:“我不承认。”
“我没有逼迫你穿衣服。”
“是是是,因为我自己愿意,阿妻说的我都愿意做。”
楚来脸刹地变红,顾惜含着笑欣赏着,现在名正言顺了,“阿妻”这个称呼比任何的称呼都更合她心意。
蜻蜓点水一吻,眼里装着深情:“我喜欢你管我,最好一直管着我。”
楚来抬眼:“是吗?我记得是谁上次月经期要吃冰激凌,我就说了一句不能吃,会痛,结果有人就来了一句,不用我管。”
顾惜两眼一转,立马否认:“不知道,不知道是谁。”
她当然记得那次,她月经期馋冰得很,从实验室回家就悄悄地去买了一个冰激凌,包装还没撕开,就看见楚来手里提着东西,才采购出来见她手里捏着冰激凌。
想藏也来不及了。
楚来朝她走过来,被一个美女拦住,两人相识还很熟的样子,不过打了招呼,也就分开。
然后楚来就夺过她手上的冰激凌,说了句让她不吃差不多这样的话,她说不要她管,但也是因为吃醋呀,吃醋楚来有她不认识的朋友。
回家之后,楚来给她煮热红酒,她来月经会痛,专门煮给她喝,身体舒服了,心也舒服了,咽下醋意问了一嘴那个人是谁,才知道是小乖经常去的那家宠物店的店主。
两人也是点头之交,都是误会。
甜蜜的过去,分开的那一年是刺刀,把缠在身上的脉络,一缕缕挑起,一根根割断,过去与现在,甜蜜和苦涩,回忆做洪流,被冲刷,被隔离。
而现在,刀钝了,雨停了,水降了。
楚来又回到她身边了。
含着过去的糖,顾惜又吻上了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是心尖上的爱人。
爱人在身边,生活是衣食住行风花雪月,四季三餐五味,爱人离开,人生仅仅只是吃饭睡觉温饱工作。
“等回去我们又去逛街好不好?想给你买衣服了。”
楚来头抵住顾惜的额头,沉了沉眼,张口闭上,沉默了会儿,闷声闷气地回应了一句:“好。”
得到回应,顾惜牵着楚来的手,两人走去客厅,许念手里捏着工作平板倚靠在墙上,用电容笔写写画画。
见两人出来,扬扬下巴:“走吧。”
三人走出小屋,往居住区的边上走去,居住边上的房屋已经很稀疏,三颗阔叶树挡在最边上,形成一个结界,居住区和丛林的结界。
来到这里已经较靠近丛林,在最角落边有一个平房,一层楼,目测只有一间房,临时建起来的样子,没有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