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的脸颊被春药烧得通红,可偏偏红里透白,张嘴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兰姑这时回头看她,一边慈爱地摸着陆离的头发,一边含笑道:“好女儿,你一定会听妈妈的话,今晚老老实实的去伺候客人,对吗?”
“对……”陆离抿着嘴颤声道。
“那客人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是不是?”
“是……”
“客人若是叫你跪下来,给他吹箫呢?”
“那……”陆离咬着下唇轻声道,“我就跪下来给他吹箫。”
“那如果客人想尝尝你下面的味道,想玩你的后面呢?”
“我就给他……给他玩我的后庭……”
“什么后庭?!”兰姑俏目一瞪,“重说!”
“是……是我的屁眼儿,”洛阳双眼通红,颤颤巍巍地说着,“客人想让我吹箫,我就吹箫,客人若是要玩我屁眼,小婊子就撅起屁股,让客人玩个尽兴。”
“女儿真乖,”兰姑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一旁的茉茉命令道,“去取剃刀和皂角来。”
陆离顿时面露惊恐,茉茉更是已经被吓得魂不守舍,一听“刀”字吓得打了个哆嗦,竟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兰姑眉头一蹙,冷冷道:
“慌什么慌,我的意思是给你家小姐把底下的阴毛剃干净了,别让客人到时候瞧了不喜欢。”
“不……不要……”陆离怯生生地嚷了一声,那声音娇嫩柔媚,声音刚出口,连忙住嘴嘴,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兰姑眼神一眯,“怎么,又不听话了?刚刚还答应的好好的,真想去雪尽台试试?”
“不……不是……”
陆离吞吞吐吐,她的脑子被药膏烧得厉害,连一点思绪都抓不住。
“哦?觉着留着还能有个念想?”兰姑眼神似笑非笑,像是看穿了陆离最后的心思,“那些恩客老爷一个个可是嘴叼的很,别看一个个玩得脏,实则爱干净的很。若是让他们瞧见你腿间的阴毛,倒了胃口,坏了楼里生意,你这小命十条都不够填的!”
陆离身子颤了半响,这才将两条玉腿朝两边分开,张成明艳的人字,腿间的肉棒自然而然地耷拉下来。
她连忙用手扶住,这才发觉自己的鸡巴被那淫液一泡,居然湿滑的像泥鳅一样。
茉茉跪在陆离的身下,阳物与肛穴那淫靡的气味扑面而来,小丫头羞得恨不得闭住双眼。
但在兰姑严厉的目光下,她还是忍着羞意,耐心地在那耻毛上打上皂腻,然后用剃刀一点点刮去。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剃刀的“沙沙”声不断响着。
寒霜般的刀刃掠过,留下一片雪腻的肌肤,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光滑。
陆离仰面朝天,出神地望着屋顶,在这种羞辱至极的调教下,她的鼻息越来越急促。
就在这时,面前忽然一暗,一面铜镜突兀地横在了眼前。
陆离待看清那镜中模样,身子猛地一颤,彷佛雷劈了一样。
却见那镜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细眉如柳,颊带红晕,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分明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子,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
兰姑拿着镜子,瞅着陆离的脸色从出神到茫然,嘴角顿时露出笑意,“好女儿,你瞧瞧你这模样,可不是我见犹怜?你只需用些心思,拿出这几日我教你的本事来,什么样的男人拿不下来?”
陆离脸烧得发烫,兰姑的话有一半都没听清,咬牙应道:“是……妈妈。”
说话间,茉茉终于将陆离腿间的耻毛刮了干净。她呵气吹去毛屑,用毛巾蘸了净水,小心避开底下肛口处的油膏,细细地抹过肉棒与睾丸。
此时陆离的下身已是干干净净,整片小腹光溜溜的,入手一片雪滑软腻,真令人爱不释手。
陆离注视半响,只觉自己原本英武的肉棒孤零零地杵在腿间,原本征伐的杀器被玉腿一夹,居然生出了几分楚楚之感,跟个供人把玩的淫器没什么两样。
兰姑坐在床沿捏了那肉棒一阵,舔了舔嘴唇,“都说池南苑养了一院子的妖物,妾身先前不以为然,现在倒是理解几分了……原来世上还有这等妙物,好女儿,妈妈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可全仰仗你了。”
陆离别过脸去,心下凄楚至极。
她一想到此后只能雌伏于人,眼角忍不住淌下两颗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