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在羽趴在床笫上,筋疲力尽地握着枕巾。
被褥被谢谕拿去洗了。身下床笫在泛凉,身上的热意一点点蒸腾到空气里,她几乎没有起床穿衣服的力气了。
床突然塌下去了一块。是谢谕扔过来的新被褥。
谢谕也躺了过来,将她捞到怀里,然后弹指射出一道风灵,熄了阵灯。
他戳她心口,戏谑道:“怎么死鱼似的。”
廖在羽握住他的手:“……好了别摸了。”
她现在想点一根事后烟。
话又说回来,虽然没吃到他人,但她现在觉得吃不到也没关系。
谢谕用另一只手继续戳她。
廖在羽暴起,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直接解除他的防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是说不行了?”
谢谕抖着手一点点掰开廖在羽的指头。
廖在羽摩挲了一下:“我是不行,你这不是还行吗?”
谢谕:“……下去。听话。否则下次不帮你了。”
……
廖在羽委婉地向孙顺表示,像她这样的天才不应该被局限于照顾智商不足十岁的儿童。
孙顺频频点头表示理解,指派廖在羽带着统御道的弟子进行阵法刻写实践。
她有在玉牌上记日记的习惯。
二十六日。
天有点热,工具还多,摸谢谕的小金库去朱雀山的万花楼买了一个“夏日作业必备”套餐。那件法器有点像空调,吹出来的风凉凉的,很舒服。
……如果是室内作业就更好了。
上仙宫的统御道弟子基础还可以,就是理论学得不太透彻。
二十七日。
拿到苏间莺的鸭子了。喂了点麻药让谢谕喝血,谢谕喝了几口也晕了。
不是说血族身体好吗?
二十八日。
青槿出去采补失手了,竟然还被人闹上门了。离谱。她贴过来瞪大眼睛哭,说天天饿肚子吃不饱饭。
去青楼找小倌不好吗?非得跟人谈情说爱,还捏人家咪咪,搞到人家追上门。
那个男人也是离谱,我说了我们家这位是未成年未成年,还要咬着人不放说要结道侣。老天奶啊,神经啊,她是未成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