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苗:“诈骗被抓。”
安钰:“怎么回事?”
周苗:“安家易主的事只在圈子里流传。安时利用这种信息差,假称和家里闹翻,想创业但卡被冻结,以拉人入伙为由,向几个家境中产及以下的人募集资金,中途被人发现,报警了。”
他心道,果然龙生龙,凤生凤。
安平海做事不讲究,安时和安明也同样不是东西,可和安时、安明一起长大的安钰,却神清气正出类拔萃。
安钰:“。。。。。。”
原来真的连报复都不用,有些人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
周苗:“警局有人联系我,说安时说您是他的亲人,想请您去保释他,只要诈骗资金及时归还,可以和解。”
安钰:“不用管。”
他倒能理解一点安时居然还找他求助的心思,无外乎对原主的印象太深刻,欺负老实人罢了。
可惜老实人被折腾死了,来的是他这个心肠硬的人。
很快警局又有人联系周苗,催促他来解决安时的事。
周苗亲自去警局一趟,给负责安时的警官,以及报警的苦主普及了安时和安钰的恩怨,这之后,再没人联系他了。
安钰这儿,施行的是精准报复政策。
安时和安明作茧自缚固然让人欣喜,但安钰也没忘记,安母还在外面晃荡,为此咨询了秦光。
秦光:“半个月内,她就得进去。”
安钰放心了。
他这个人不算睚眦必报,毕竟生活太精彩,和傻逼纠缠过多,不值当,但原主的一生实在太晦暗,不计较个一清二楚,安钰在安家老宅睡都睡不踏实。
两天后,安钰在和宗修远一块儿吃饭时,告诉他安时最近出的幺蛾子。
对宗修远来说,安时已经是一个模糊又恶劣的符号,但他喜欢安钰分享这些琐事给自己,评价说:“作茧自缚。”
饭毕,他把带来的文件推给安钰:“最近要启动的项目,你看喜欢哪个。”
安钰也不客气。
他和宗修远可以算是患难之交。如今宗二少爷有钱有势有资源,互通有无也没什么,反正谈合作时会在商言商。
饭后分别时,宗修远问安钰:“邢家宴会那天,我来接你?”
安钰看他:“啊?”
宗修远手指微蜷,心跳加速,俊脸上却不显露分毫,从容说:“我的意思是,我们结伴去。”
安钰:“不用,邢哥来接我。”
宗修远:“你们。。。。。。”
安钰:“还那样。”
宗修远一颗心落了地,心道得尽快和安钰达成更多的合作,互相绑定的多了,相处的就多,感情自然而然就培养起来了。
邢家宴会这天,邢湛早早就到安家老宅。
安钰看到他,眼前一亮,心道这人穿的这么光鲜,都能和当初婚礼时媲美了。
松伯:“大少爷今天穿得跟新郎官似的。”
安钰:“。。。。。。”
对武力值超群且对自己关怀备至的老人家,安钰虽然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也只好当听不见。
而且他自个,今天也穿得很隆重。
上次在这里穿这么隆重,还是结婚的时候,不过再隆重,那件婚服是安时的,不太合身,不像现在,处处妥帖。
邢湛听到松伯说了什么,微微颔首,对安钰说:“你今天真好看。”
安钰:“。。。。。。”
没法反驳,毕竟是事实,也生不起类似被调戏的气,因为邢湛满是认真的欣赏,半点轻浮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