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郑重地答应著:“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珊珊的。”
中午吃完饭,沈宴州好像急著去找那名医生,我便准备带珊珊回家。
可他看著路上结的冰,对我道:“我开车送你们。”
“没关係的,你去忙你的,我可以。”
我拿出车钥匙,道:“我自己也开了车。”
沈宴州却没有跟我商量,而是直接打开自己车的车门,让我把车钥匙给他的司机。
我没好再推辞,道了谢,便上了他的车。
一小时后,他將我送到小区楼下。
我带著珊珊下车,他忽然叫住了我。
他顿了顿,像是犹豫了片刻,开口道:“要是这边有什么事自己解决不了,別硬撑,给我打电话。”
这句话仿佛藏著千言万语,瞬间驱散了我之前所有的窘迫和不安,满满的踏实和感动。
我眼眶微微发热,点头道:“我知道了。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他冲我笑了笑,转身进了车里。
……
从这天之后,沈宴州就回了帝都,也没有再出现在过公司里。
因为临近过年,公司整体的工作节奏都慢了下来。
年三十这天,叶家父母一早就给我打电话,让我中午去吃饭。
可想到我哥在家,我以要照顾朋友家的孩子,拒绝了。
想到我哥跟苏雅欣那种关係,再加上现在他的转变,我不是很想跟他见面。
因此,一大清早,我就带著珊珊开始准备年夜饭。
家里虽然已经被我们提前掛上了各种年味儿装饰,门口也贴了春联,可就我跟霍珊两人,多多少少有点冷清。
我一边准备饺馅儿,一边问霍珊:“这是不是你过得最孤独的一个年?”
“不孤独啊!”
霍珊揪了个麵团在一旁捏著,对我道:“以前在霍家的时候,妈妈不喜欢我,过年时总喜欢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爸爸虽然说过妈妈,但妈妈不听爸爸的。那时候才叫孤单呢!”
我心里酸酸涩涩的,想到了养育我长大的叶家父母。
因为有他们,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像霍珊这般有寄人篱下、难以自处的落寞。
儘管一早我就给他们打电话拜了年,可这大过年的,我却连看都没有在他们身边陪伴他们。
我难免有些內疚。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霍珊去开门,没想到,正是叶夫人和叶爸爸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