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妈……我……我不能……”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哀求。这是她的理智,在被彻底淹没前,发出的最后一声悲鸣。
苏媚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只是缓缓伸出手,用那只陈思思无比熟悉、从小到大抚摸过她无数次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女儿的后颈上。
那熟悉的触感,那熟悉的力度,那带着特定节奏的、轻柔的按捏……
是“开关”。
是启动催眠的“钥匙”。
嗡——
陈思思的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
所有的恐惧、挣扎、伦理、道德都在这轻柔的抚摸下,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抚平、格式化。
她的眼神,失去了最后一点属于“人”的焦距,变得空洞、顺从。
她像一个刚刚出厂的机器人,正在接收她的第一条核心指令。
“你不是『不能』。”
苏媚的声音,带着催眠师特有的、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直接灌入她的潜意识深处。
“你是『必须』。”
“因为,我也『病』了。”
“我的『痛苦』,只有我最爱的女儿,用最纯洁的『爱』,才能『净化』。”
“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的荣耀。”
责任……荣耀……
陈思思空洞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了一点微光。
那是,被赋予了神圣使命后,狂信徒眼中,才会有的光。
她不再颤抖。
她缓缓低下头,像一个初学者,笨拙地、虔诚地,模仿着刚才母亲的样子,开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献祭。
当她那冰凉的、颤抖的嘴唇,第一次触碰到那片属于母亲的、温暖而陌生的神秘领域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杂着母亲体香和女性荷尔蒙的气味,冲入她的鼻腔,让她一阵头晕目眩。
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舌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用心去感受……”
苏媚的声音,像来自天外的引路者,带着一丝因为强忍羞耻与悲痛而产生的颤抖。
“感受我的『痛苦』,然后用你的『爱』去治愈它……”
陈思思仿佛得到了指引。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想”,而是完全凭借刚刚烙印在脑海里的画面,和身体深处那股被唤醒的本能,开始了她生涩的“治疗”。
她的舌尖,笨拙地,在那片成熟的花园里,进行着毫无章法的探索。
她不知道哪里是重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度。她只是,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慌乱地、急切地,舔舐着她所能触及的一切。
但,这生涩的、带着少女特有清新气息的“治疗”,对于苏媚而言,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极致的酷刑。
女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女儿那稚嫩的、带着奶香的舌头,正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属于她的、代表着堕落的印记。
巨大的羞耻、背德感和被强行唤起的快感,像三股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冲撞。
“啊……”
她咬着嘴唇,逼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但一声压抑不住的、短促的呻吟,还是从喉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