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和科尼亚克,对朱蒂和赤井秀一。科尼亚克肯定能跑。伏特加则说不定,假设被警察收了手机什么的还会泄露情报。
然而——伏特加是死忠,科尼亚克不是。这傢伙背景成谜,还在帮朗姆干私活。好用是好用,但当年的赤井秀一也好用——万一是间谍呢?
科尼亚克这傢伙內心冷酷残忍、表面温柔正义,难以看穿、无法控制,令人忌惮。虽然不像臥底,但少说也是个野心家。
要不然,乾脆——
他睁眼。
牺牲伏特加一个,引爆炸弹—。藉此干掉朱蒂、科尼亚克和赤井秀一?与此同时,找到那些埋伏好的狙击手,把他们一网打尽那么,要通知科恩和基安蒂做好狙击准备吗?
“看什么呢琴酒?”
带著些许恶意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琴酒向右看去,爱尔兰拉开驾驶室的门,丟过来一罐汽水。今天伏特加休假·所以他临时调配了爱尔兰作为自己的司机,顺便考察爱尔兰对组织的態度。目前来看,他虽然对自己存在些恶意,但对组织还算忠心。
呵,优柔寡断的傢伙,还忘不了皮斯科那个老东西吗?不过这倒引出一个问题—·爱尔兰这傢伙,似乎对科尼亚克有种莫名其妙的善意。如果自己决定牺牲科尼亚克,现在就在身边的爱尔兰—。
广播重新响起。
“重播则通知。正在从米中央公园驶向井户向的车辆请注意——”
“你没必要知道。”琴酒关掉广播,收起手机,冷声道,“吃完饭去下一个任务目標。”
“为什么关广播?”爱尔兰眯起眼睛。
“这和你有什么关係?”琴酒挑眉。
看著爱尔兰带著怀疑和挑衅的脸,琴酒就觉得一阵烦闷。
嘖,一想到伏特加死了之后,自己就不得不和这傢伙搭档,或者重新培养一个司机——他不由得为那样的未来感到悲哀。
琴酒嘆了口气,拿出手机,调出邮件,转发:“算了,你自己看吧。”
“?”爱尔兰看他这幅做派,更怀疑了,“你有什么目的?你会这么好心?”
“爱看不看。”琴酒不再理他,检查了一下易拉罐有没有针眼,又用一次性酒精布擦了擦罐子,重点擦了拉环口,接著扣开拉环喝了一口。
“——科尼亚克,在那辆公交里?伏特加也在?”爱尔兰面色惊疑不定,抿了抿嘴,“嘖——我得去救他们。”
“你?”
出乎爱尔兰的预料,琴酒並没有嗤笑,而是认真道:“你打算怎么过去?我提前说好,我这辆车可不能给你。”
某琴酒还是忘不掉他的保时捷356a,在fbi销声匿跡的这么长一段时间后,他又换回了自己的爱车。
“嘟嘟—”
喇叭声。
琴酒和爱尔兰眼神一凛,向右侧看去。
安室透正坐在他的白色马自达上,摇下车窗。
“—波本。”琴酒从喉咙里挤出那个名字,“你不会是打算去救科尼亚克和伏特加吧?”
“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安室透的眼神冰冷而疯狂,“我只是要——杀了赤井秀一。”
琴酒突然想到,这傢伙捞到了一个警视厅秘密顾问的位置,自己本身也有点消息渠道,知道这些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