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凶?”褚忌撩开了被子,欺身而上,“你想不想被老公打?”
张即知茫然无措的想往后撤:
“为什么?”
“別急,等会儿就让你知道为什么。”褚忌那暴躁的模样,若是张即知清醒的时候肯定下意识顺著他的。
但是他喝多了。
在底下皱著眉说不舒服。
褚忌凑近他的耳朵,阴惻惻的嚇唬他,“不舒服就对了,舒服就留给死人的。”
“嘶……好痛。”
声音还娇娇气气,可会勾人了。
褚忌把手机塞他手里,“好友,现在刪。”
他的手都是无力的,塞手心就滑下去了,甚至还想试图勾著褚忌的手臂。
褚忌这个恶劣的傢伙,不可能放过他,再次將手机塞他手里,並且停下了,“刪!不刪掉就不给你。”
张即知手抖著將好友清除。
然后望著他,“好难受,你动一下。”
褚忌的確满足他了。
但是故意重复了七次,每次都把手机给他,让他刪好友。
“褚……忌,你……”张即知全都刪完了,想说什么,但对方不听。
你下手太重了……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抬手压在了眼睛上,这会儿清醒多了。
褚忌再次恶劣低头:“说话,我厉不厉害?”
“厉害。”
“我种的蘑菇大不大?”
“……”
“嗯?”
“……大。”
又逼他说一些羞耻的词。
张即知嗓音沙哑,无奈吐气。
自己怎么碰一点酒就醉……
第二天的早上,他们都下楼吃早饭,只有张即知没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