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淡声道。
系统着实尴了一下,扭捏道:“呃,也可以是……”
按照惯例,它得确认一下原著男主们的现状。
但问题是,系统有点脸盲。
在它看来,这些虫子们都长得一个样,丑陋的肢体,不像系统是光滑的球形。
在初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它却第一眼就认出了少年虫母,很美貌的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脸,也很独特的危险气质。
对系统来说,除了虫母之外的虫子,都大差不差的长的一个样。
除了黑的别具一格的伊利亚……还是在虫母给它看照片过后,系统才认识了伊利亚长什么样。
如今,要是想观察原著男主们的现状,一时间系统还真不知道从哪下手。
毕竟时间过去了一年左右,变化太多,系统都不一定能找得到路,只能寄希望于眼前的虫母。
“伊利亚在首都星警卫部,卡洛斯在稽查部。帕特里克还在服刑,原本他态度良好,减刑后可以提前释放的,但卡洛斯再次从哈里斯家族中搜出了些东西,又判了三年。”
“阿克塞尔……”
提起这个名字,少年虫母一顿,最终面色如常说道:“他现在被我拴在卧室里。”
系统洗耳恭听,拿小笔记本一一记上,吃瓜吃的津津有味,但在听到最后一句时,惊诧的差点没飞起来。
等等……?
阿克塞尔?
被拴在虫母的卧室里?
他们两个这回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因为是白天,知道沉迷处理政务的虫母绝对不会在这个时间待在卧室,系统在搜寻皇宫时,是先从书房和议政厅等地方开始的,不假思索直接跳过了卧室。
如果不是系统此时就显形在虫母面前,系统都想赶紧去卧室看一眼了。
同样是雄奴,帕特里克都没做到待在皇宫成为仆人,阿克塞尔怎么就直接从仆人升级到了虫母经常使用的xx工具了?那个连心里话都不会表达的家伙?
系统大为震撼,完全不清楚自己离开的一年间,都发生了什么。
额,好像即使它在,那些事发生在它眼前,它也会被自动屏蔽系统踢下线……
少年虫母没再亲自深入说下去,对此兴致缺缺的模样,误将系统的震惊曲解为另一种意思:“想见他?”
“……”
想吃瓜。
他们穿过走廊,高大的雄虫士兵们列于两侧,恭敬地向虫母行注目礼。
在这种冷酷而严肃的静谧氛围中,系统一声不吭地跟在少年虫母身后,漂浮着行走,不发出丝毫声音。
它注视着少年推开卧房的门,里面原是一片黑暗,直到门被打开后,走廊的光才向内照耀了几分。
身形高大的雄虫此刻正跪在门口的位置,脖颈上是连接床柱的粗大项圈,倒是与往日位高权重的雄虫领主模样迥异,不过系统倒是没从他脸上看出哪里不情愿。
阿克塞尔无声地为推门而入少年虫母解下宽大外套,脱下鞋子,就如同真正的奴仆般,比帕特里克倒是听话许多,也不知道是否是虫母驯化的结果。
刚摘下鞋,雄虫触碰着虫母的脚踝,少年虫母突然抬腿踩在了他胸膛,一片冷冰冰的触感。
身为雄奴,得满足雌主的一切要求。平常少年虫母把阿克塞尔当作暖炉暖和身体,偶尔也当作趁手的缓解需求的工具,因此近几个月倒是鲜少临幸旁人。
阿克塞尔只活动在虫母的寝室,本该是不需要穿衣服的,也方便虫母暖手暖脚。
但少年虫母觉得阿克塞尔赤身裸体的模样太有伤风化,仅允许对方平常赤裸着上半身。
皇宫又不是没有衣服穿。
不过皮肤的确很暖和。
系统一声不吭,注视着雄虫将少年虫母抱起。
或许是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