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说:“小傢伙们一”
“柯勒的宠物,很可爱,但他似乎不愿意把它们分享出去,”邓布利多用柯勒万分嫌弃的语气说,“他总是一个人欣赏,柯勒,傍晚了,这几天的夕阳很美,你和两位韦斯莱先生去黑湖边看看,让你的宠物出来透透气吧。”
把活点地图交出去后,柯勒被拉到了岸边阳光下,被迫放出了月痴兽斯普林小姐,小猫头鹰维特先生,没有名字的蒲绒绒,以及同是元老但因为不会动而没有多少戏份的一大盆蓝色霍克拉普。
它已经被柯勒移植到了一个直径3英尺的大盆里,但眼下依照它的成长趋势,柯勒需要抽个时间,单独给它开闢一小片土地。
小傢伙们(主要是斯普林小姐)在草地上疯狂地跑(因为弗雷德在追),柯勒讲究地拿出一张野餐布铺在地上。
“柯勒,你连这个都隨身携带,是准备隨时逃跑吗,”乔治坐了下来说,“我和弗雷德就想要这样一个包,这样哪天惹妈妈生气,她想把我们赶出家门流浪,我们也能有个准备。”
“你们做了什么,她要赶你们出去?”柯勒问。
“没有完成那些没有意义的作业,把金妮和罗恩惹哭了,不学习天天研究恶作剧道具,炸了老爸的工作屋—”乔治一个一个说。
“除了最后一个可能有点过分,其他都不算什么。”柯勒笑了出来。
“那你说说什么算是过分?”乔治仰躺在野餐布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柯勒,你的包里有茶点吗,如果能来点巧克力蛋糕就好了。”
柯勒一边从包里拿食物,一边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父母。”
“呢,你这样说话,我没法接下去啊,”乔治尷尬地坐起身,接过柯勒手里的蛋糕(柯勒说:
牛奶还是柠檬汁?),“我不需要长高,柠檬汁就好一一那你说说斯內普教授吧。”
“嗯,让他感到过分的事情太多了,西弗是个小心眼,能让他感到不过分的事情才值得记下来,”柯勒说著,弗雷德抱著装死的斯普林小姐跑了回来,“但不管怎么过分,他都不会把我赶走的,这一点我有信心。”
“啊,柯勒,你真是无趣啊,”弗雷德说,“我们的妈妈也不会把我们赶出家门,出去流浪,
只是夸张的说法,我们只是想知道你做过哪些好玩的事情,把斯內普教授气得一一”
乔治和弗雷德对视一眼后说:“要把你的屁股打开!”
““。。—没有。”柯勒翻了个白眼。
“別撒谎,说出来让大家开心开心啊。”弗雷德说。
“是啊!”x6
这边的动静吸引来了五个人。
就在刚刚,哈利、罗恩和赫敏垂头丧气地从城堡里走出来,他们相互对视,又相互嘆气,又对视又嘆气,禁闭生活和他们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哈利和赫敏送罗恩去海格的小屋,看见了岸边的三人一一弗雷德、柯勒、乔治。
他们三怎么跑一块的?
有这个疑问的还有塞德里克,他刚从凯特尔伯恩教授那里借了一只肥硕的大公鸡,並准备把它养在赫奇帕奇休息室,来安抚大家恐惧的心情,说实话,塞德里克有些担心这只公鸡的生命安全。
他正走在路上,就看见了湖边的柯勒。
纳威是寻著一抹蓝追过来的,他待在寢室里,非必要绝对不出去,他害怕继承人会袭击他,也害怕自己记不住休息室的口令。
从窗户外,纳威看见一抹亮眼的蓝色,和斯普劳特教授办公室里的那株珍稀的变异霍克拉普极其相似,为了这个可能性,即便所有舍友都不在,没人能陪著他,纳威还是鼓起勇气跑到了黑湖边。
大家坐在一起,分了蛋糕,纳威喜滋滋地抱著一小盆蓝色霍克拉普,不断地和柯勒说谢谢,哈利和罗恩想尽了一切方法让柯勒说出他捉弄斯內普的伟大事跡,赫敏一直用警告的眼神瞪著他们,
想要两人收敛一点。
“我没有撒谎,我为什么要愚蠢地去惹我的监护人,”柯勒怀抱斯普林小姐,头顶维特先生说,“光是逼问我,你们拿什么来交换?”
塞德里克果断地说:“我八岁的时候偷偷骑爸爸新买的飞天扫帚,撞上了一只鸟,然后摔到了树林內,那把光轮1800也坏掉了,修好后远不如前,还不如家里的横扫七星。”
“乔治,我怎么听怎么感觉他在炫耀,”弗雷德说,“八岁就能骑飞天扫帚,追上了飞鸟。”
塞德里克摊手说:“好吧,我就是炫耀,躺圣芒戈一个月,两条腿全断了。”
“喷一一”柯勒、纳威还有赫敏同时咋舌。
“接下来我来说吧,我和祖母一起长大,隆巴顿是个大家族,里面有很多优秀的男巫、女巫,
祖母说我的父母是其中最优秀的,”纳威说,“但是我很差劲,脑子笨、记性差、反应迟钝。
“八岁以前,我都以为我是一个哑炮一一父母是巫师、而孩子是麻瓜,”柯勒打起了精神仔细地听,“阿尔吉伯父吊住我的脚脖子,失手把我从楼顶上扔了下去,结果我没有摔死,像皮球一样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