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剧烈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屋内回荡,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那是牛二那根粗黑丑陋的肉棒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中进进出出的声响。
“哦……哦齁齁……主人……好深……好大……操死母狗了……哦齁齁……”
曾经清冷高傲的声音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毫无廉耻、甚至带着几分兽性的淫叫。
她那张绝美的脸庞此刻扭曲着,满是痴迷与狂乱,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眼神涣散,完全沉浸在肉欲的深渊之中。
牛二听着身下昔日女神那母猪般的哼叫,心中那股扭曲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狞笑着,腾出一只手,“啪啪啪”接连几巴掌狠狠扇在那两瓣随着撞击而剧烈颤抖的肥臀上,瞬间留下了几个鲜红的掌印。
“贱货!叫得这么骚!是不是欠操!”
骂完,他抬起一只满是黑泥和老茧的大脚,毫不客气地直接踩在了许雅芙那张娇嫩的脸上。
一股浓烈的、令人窒息的脚臭味瞬间冲进许雅芙的鼻腔。
本该厌恶的恶臭,此刻却像是闻到了世间最美妙的香气。
那股恶臭非但没有让她反感,反而像是一剂强力的催情药,瞬间点燃了她体内更深层的欲望。
“唔……好香……主人的脚好香……哦齁齁……母狗好喜欢……”
她疯狂地耸动着鼻翼,贪婪地吸食着那股臭味,下体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肉穴猛地收缩,一大股透明粘稠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在牛二那根正在抽插的肉棒上,发出“滋滋”的水声。
嗜臭的癖好已经让她彻底遗忘了自己曾经的高贵身份,甘愿沦为一只摇尾乞怜、以臭为香的母狗。
“哦齁齁……主人……用力……操烂母狗的小逼……射给我……求主人射给母狗……”
感受到那紧致温热的肉穴疯狂地吸吮着自己的龟头,牛二再也把持不住。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腰部猛地发力,将整根肉棒连根没入,死死抵在那敏感脆弱的宫口上。
“噗滋——”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爆发,一股接一股地狂暴射入她的子宫深处。
“哦齁齁齁——!!!”
许雅芙被那滚烫的精液烫得浑身剧烈痉挛,发出变了调的母猪叫声。
她的腹部高高隆起,那是被大量精液灌满的证明。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让她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却依然本能地收缩着阴道,想要榨干主人最后的一滴精华。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牛二便将那只臭脚再次狠狠塞进了她的嘴里。
“给老子舔干净!”
许雅芙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带着几分急切与虔诚。
她伸出粉嫩的舌头,像品尝绝世美味一般,细致地舔舐着那满是污垢的脚趾、脚底,连指缝里的黑泥都不放过,一边舔一边发出满足的哼哼声,仿佛此刻的她,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母狗。
“砰——!”
一声巨响,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破门被人一脚狠狠踹开,木屑横飞。
一群凶神恶煞的壮汉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瞬间将这狭小的屋子挤得满满当当。
为首那人满脸横肉,手里提着一根手腕粗的木棍,一进门就被屋里那股令人作呕的淫靡气味熏得皱了皱眉,随即看到赤身裸体的两人,更是怒火中烧。
“妈的!老子满世界找你,你个狗东西不还债,躲在这儿操女人快活?你踏马找死是不是?!”
原来,牛二这厮本性难移。
当初带着许雅芙离开许府时,身上也算是带了不少细软盘缠,还有那蓝袍修士给的七十枚灵石,本是余生可过得富家翁的日子。
可他这人一旦没人管束,烂赌的毛病就又犯了。
白日里他混迹于各大赌坊,输红了眼就借高利贷,晚上回来便把一肚子的火气和兽欲全都发泄在许雅芙身上。
短短数月,万贯家财挥霍一空,最后更是欠下巨额赌债,只能带着许雅芙躲进这贫民窟苟延残喘。
牛二一看来人,吓得魂飞魄散,顾不上自己还光着屁股,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大……大哥!再给我宽限宽限吧!我一定会还的!真的!再给我几天时间……”
要债的大汉一脚踢开挡路的破凳子,目光落在那蜷缩在床角、浑身赤裸、满身污浊却依然难掩绝色风姿的许雅芙身上。
那丰满的巨乳、肥硕的雪臀,还有那张即使沾满污秽也依旧美艳动人的脸蛋,让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