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关係,与我无关。”
说完,他直接转身上车,消失在苏清晚的视线当中。
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剩下的话都卡在喉头。
席宴礼去而復返,轻轻地拍了拍苏清晚的肩膀。
“算了,他根本不属於你。”
结果已经明摆在那,苏清晚低著头什么都没说,慢慢地往回走。
席宴礼走到她身边,跟她一起进了电梯,“苏清晚,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今天如果换作是江浅浅,沈砚川绝对不会是这个態度,难道你还弄不明白吗?”
苏清晚什么都明白,她又不是傻子。
“晚晚。”席宴礼皱著眉头语气有些急切。
苏清晚终於回了一声,声音有些嘶哑,“我今天累了,没有胃口,改天再品尝你的好手艺,行不行。”
席宴礼很了解她,无论再说什么,苏清晚都是现在这样的態度。
“现在沈砚川已经给你提了两个要求,最后一个如果能让你解脱,那我就等著,等你彻底死心的时候,我再把你的心救活,把你捧在手心,不让任何人伤害你一分一毫。”
席宴礼向来喜欢耍宝,逗苏清晚笑,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却很是严肃,既然苏清晚能等,那他自然也能等。
一个理智的成年人,即便再难过也会很快消化掉负面情绪,第二天投入工作,苏清晚化了淡妆遮掩疲態。
早上的例会,她把准备好的资料分发给各个股东。
股东们都是商业嗅觉敏锐,他们知道现在是新媒体和新能源的天下。
“以后在新兴科技的投资加大,私募资金慢慢要向后移,沈氏集团不能总是守业,更要创业。”
沈砚川工作时向来专业又严肃表情,很是冷峻。
在场的股东们心里都很清楚,只要是他在会上说的话,每一句都经过深思熟虑。
这么多年,沈氏集团在业界是龙头的位置,大部分也都归咎於沈砚川敏锐的商业洞察力。
会议结束之后,苏清晚按照惯例回办公室做会议纪要。
回去的路上,项目部的同事跟她閒聊,耽误了几分钟时间,等她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竟然发现桌子上放了一盒止痛药。
苏清晚还以为自己眼,赶紧过去拿起药来仔细查看,確实是一瓶专治跌打损伤的云南白药。
她下意识看一下沈砚川办公室的方向。
难道他良心发现给自己买了药?
这一瞬间让苏清晚欢欣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