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吃了你?”
沈砚川坐在沙发上,他扯开的领口露出他清晰的锁骨线条,他喝了口气,那滚动的喉结,让苏清晚难免想到曾经。
沙发上,茶几上……
那一幕幕,让她无法迈开脚步。
这里,实在是太让人窒息,同时也也太过曖昧,她不想进去,可想到矿场,苏清晚犹豫了半步,终究还是走了过去。
她坐到了他对面,保持著安全距离。她刚想开口说矿场的事。
男人忽然倾身过来,带著淡淡的雪松味笼罩下来,让她下意识握紧了手。
“沈总,我来是聊正事的。”
“嗯。”
沈砚川应声,却没有移开位置,他一个用力拦住苏清晚的腰,下一秒他稳住苏清晚的唇,像是惩罚,他很用力。
苏清晚几乎不能呼吸,他用力捶打他,想要挣脱,可她那羸弱的力气在男人面前不过以卵击石。
“沈砚川……你……”
她的话都被吞在吻里,气恼间,她用力咬在男人的唇上,血腥味蔓延,沈砚川却並没有鬆开,反而吻得更加用力。
渐渐地,苏清晚开始脱力,就在苏清晚有些窒息,大脑发晕时,沈砚川终於鬆开了她。
“相比现在的你,我更喜欢从前听话的你。”
他盯著苏清晚的眼,擦了擦唇上的血跡。
苏清晚以为他会发怒,可是他没有,他面无表情,仿佛一头沉冷的狮子。
他越靠越近,苏清晚几乎下意识地推开他,她捂住了自己胃,脸色有些苍白。
她有些噁心。
因为沈砚川的吻,她只要一想到他也会和江浅浅做这些事,她就噁心的想吐。
“听话是我演出来的。”
她刻意把话说得刻薄,像在给自己筑起一道墙。
可话音刚落,就见沈砚川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她下意识后退,后腰却撞在茶几边缘,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沈砚川伸手想扶,却被她狠狠打开。
“別碰我!”
沈砚川的手僵在半空,眸色沉得像深潭。
“所以,你一直在演戏。”
“对。”
如果这样能让一切到此为止,她愿意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