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怎么说叔叔的?”
他笑著给他递过水果,那是他来的路上特意买的,但安安推了推,並没有拿。
“叔叔你不用试探我,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妈妈什么都没说,但是我自己猜,是你没哄妈妈,才让妈妈不喜欢你的。”
“但你不哄也是对的,你是男孩子,男孩子只能哄亲密的女生,但妈妈和你只是朋友,妈妈只能爸爸哄。”
小傢伙一脸认真,和沈砚川讲起了道理。
听到爸爸的字眼时,沈砚川眸光隱约沉了沉,“你爸爸对妈妈很好?”
“对啊,爸爸对我和妈妈都很好,只不过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不住在一起。”
她记得夫妻本来就应该睡在一个房间,难不成她记错了?
安安皱著眉头陷入思考。
她只是隨口一说,沈砚川却从她的话中听到了不少信息。
看来,苏清晚和席宴礼之间,並没有苏清晚说的那么亲密。
她叫席宴礼老公,却不和自己的老公住在一个房间,也不领结婚证。
事出反常必有妖。
苏清晚,你到底在隱瞒什么?
是在隱瞒安安的身世,还是故意气我?
沈砚川眯眼,他看了白朗一眼,白朗不经意掐断了安安的一丝头髮。
这时上课铃声正好响起,沈砚川摸了摸安安的头,小声说。
“安安今天见过叔叔的事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妈妈?”
“为什么?”
“因为叔叔和妈妈闹彆扭了啊,妈妈要是知道你见过我,会不高兴的。”
“也对。”
那她还是不说了吧。
安安点点头,沈砚川说了句真乖便出了教室,等出去后,他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无温。
“立刻送去医院化验,告诉那边,今天內我要拿到检测结果。”
“明白,那您?”
“我自己回公司。”
“那我打车。”
白朗说著给沈砚川打开车门,等沈砚川离开,才上车去了医院。
而此时苏氏。
苏清晚忽然间有些莫名的心慌。
她感觉自己有些上不来气,喝了一大杯水才好些。
怎么回事?她也没熬夜?怎么突然这么不舒服,苏清晚皱眉,她拍了拍胸口好一会才缓过来。
她没当回事继续工作。
下午五点,医院那边出了结果,白朗第一时间拿回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