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瞬间……我不觉得自己是个英雄。”
她把你推倒在垫子上,然后整个人趴在你身上。那湿漉漉、黏糊糊的身体和你紧紧贴在一起,你们像两条在那滩油污里打滚的虫子。
“我觉得自己就是个……专门用来装精液的容器。”她把脸埋在你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里透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不用思考战术,不用担心市民伤亡,脑子里只有‘被插’和‘想要更多’。”
她咬了你的肩膀一口,力道不轻。
“这种感觉……简直太堕落了。但也太他妈爽了。”
“好了,别回味了。”
她突然拍了拍你的脸,恢复了一点平时的霸道,虽然声音里还带着高潮后的慵懒。
“现在这里滑得根本站不起来。如果不处理一下,我会直接滑到床底下去。”
她指了指身下这张立了大功、但也兜满了液体的防水单。
“这就是你的工作了,‘后勤官’。把我弄干净,或者把这堆烂摊子收拾了。我现在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说完,她直接闭上眼睛,像一摊烂泥一样彻底瘫在你身上,任由那些黏糊糊的液体在你们之间慢慢变凉。
你看着这满床的狼藉,又看了看怀里这个虽然满身污秽、却睡得比婴儿还沉的女人。
这确实是个烂摊子。但这是你制造的烂摊子。而且,这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只属于你们两个人的烂摊子。
你伸手抱住了她滑溜溜的腰。
“行,”你小声嘟囔了一句,“反正防水单可以直接卷起来冲水。”
在这个充满了腥味和油味的房间里,你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幸福感。
“不过,刚才我害怕被你夹断,一着急就拔出来了,没有影响你高潮吧?”你颤颤巍巍地问道。
她并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慵懒地抬起手,在那滩混合着油和体液的泥泞里划拉了一下,听着那种咕叽咕叽的水声。
“影响?”
她翻了个白眼,语气里带着一种“你果然是个白痴”的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过度满足后的慵懒。
“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进’和‘出’这两个概念?”
她伸出手,一把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看着她那还在微微抽搐的大腿根部。
“听着,菜鸟。刚才那一瞬间,我里面的压力大得能把钢管夹断。你那一拔……”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味刚才那种感觉,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就像是拔掉了一个高压锅的泄压阀。”
她指了指身下那还在流淌的液体。
“那一瞬间的‘空虚感’,配合着那些滚烫的东西一瞬间涌出来的感觉……啧,那简直是第二波高潮。”
她松开你的下巴,用满是油光的手指在你胸口画了个圈。
“如果一直堵在里面,我会觉得涨得难受。你拔得正是时候——那种彻底失控、决堤、变成一具漏水的破机器的感觉,才是我最想要的羞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