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周书砚立马否认。
谢栖迟被他这态度取悦到了,嘴角微勾,“我帮你收拾床铺。”说着便自顾自的帮周书砚把床铺好,行李也收拾好……
这一番操作倒是让周书砚不好再开口赶人。
墨竹回来后,发现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被太子殿下占了,想开口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整张脸有些闷闷不乐。
周书砚看出来墨竹脸色不好,关心道:“怎么了?苦着张脸,难道是咱们在青州的据点出了什么事?”
墨竹摇摇头,委屈道:“那明明是我的位置。”他指了指床边的小榻。
周书砚觉得墨竹真是孩子心性,这么大了还粘着他,摸了摸墨竹的脑袋轻声道:“你要学会独立哦。”
晚上熄灯后,谢栖迟侧身躺在床上,目光在黑暗中始终盯着不远处的那人。
周书砚翻来覆去睡不着,借着月光,发现谢栖迟也没睡,他小声道:“你睡了吗?殿下。”
谢栖迟嘴角没下去过,“没有。”
周书砚也侧过身来,两人面对面,只不过是在两张相隔不远的床上而已。
“在船上睡太多了,一时半会儿睡不着,殿下你也是吗?”
谢栖迟温柔的嗯了一声,“对了,在青州不能叫殿下,如果被别有用心之人听到就糟了。不如从现在开始改口吧。”
“那叫什么好呢?”
“慕殊。”
“嗯?”
“仰慕的慕,殊荣的殊。”谢栖迟自己在心里替换:爱慕的慕,书砚的书。
“好名字,那我以后就叫你慕殊。”
“嗯,我在。”谢栖迟按了按自己怦怦跳的心脏,拉过被子,抿嘴偷笑。
两人谈天说地聊了大半夜,导致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九点左右),张承业早早便带手下官员到前厅等着,墨竹等人也不去催周书砚两人。
让张承业忍不住擦擦脑门的汗,忍不住想,难道这是给他的下马威?
两人梳洗吃过早饭后来到前厅,张承业连忙站起来拱手道:“周大人,不知这院子您住着可还满意?有任何不舒心的地方您尽管跟我说,我来安排。”
周书砚淡淡道:“尚可,麻烦张大人了。”
张承业注意到周书砚对他身边带着的面具的侍卫格外不同,听手下人汇报,两人昨晚同睡一间房。
琢磨着难道周大人好男风?不知道从这方面送礼能不能让周大人改变这般难以接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