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昨晚那些旖旎的画面又出现在脑海中,他摇摇头,想把那些念头甩出去。
“先生,醒了?”脑袋上方传来让他不敢面对的声音。
不是!他是老师!他是学生啊!他们怎么能……!!!
要死要死,都怪张承业,昨晚他敬的酒绝对有问题!
“殿,殿下。”周书砚有些心虚,为人师表,为到床上来了,他真是想死!“你先放开我。”
意识到周书砚的尴尬后,谢栖迟善解人意的松开手。
周书砚立刻从被子里跳出来,在地上捡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穿。
谢栖迟就在床上撑着脑袋看美人穿衣,发现他脖子上肩膀上都有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迹,忍不住愉悦的笑出了声。
“笑,笑什么,还不快起来穿衣服离开。”周书砚红着脸不敢转过身去,只手上不停做动作催谢栖迟。
谢栖迟却突然躺下,“不行啊先生,我昨晚太累了,现在没力气穿衣了,我不但帮了……”你。
后面的话被周书砚立马捂住了,不让谢栖迟说。
“祖宗!”周书砚低声求饶,“别开玩笑了,快起来穿衣服,离开这儿。”
谢栖迟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听话的把衣服都穿上,用轻功带着周书砚离开了张府。
快到听荷院,周书砚才想起来昨晚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昨晚房里那个人呢?”
“我安排人处理了,其实昨晚我被安排的房里也有一个人。”说到这谢栖迟就停下不说了。
周书砚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他扯了扯嘴角,眼神移开,“哦。”肯定是张承业安排的,周书砚在心里把张承业那个小人扎满了箭。
谢栖迟很满意自己先生的这个反应,“我把人打晕了就去找你了。”
“嗯。”周书砚嘴角又浮现了浅浅的笑意。
到了听荷院,周书砚就让墨竹通知大家收拾东西要搬出去。
他早就让墨竹联系青州这边的据点安排了住处,只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本想给张承业几分面子,没想到却被摆了一道。
等听荷院的管家去找张承业汇报这件事的时候,张承业刚从妾室的房里出来。
“什么!他们搬出了听荷院?这怎么回事。”张承业还以为两人被安排后,春宵一夜,还没起呢。
还想去做顺水人情,把安排的人送出去。
他皱眉,难道安排的人不满意?
问过管家后才知道,安排的两个人都被带走了。
这也不像是不满意的样子啊,不满意的话还把人带走干嘛?
张承业连忙换好衣服出门,前去探口风。
墨竹昨晚没陪着一同到张府赴宴,有太子殿下在,不用担心少爷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