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爱着是这样幸福。
他发誓,他要好好活着,不能辜负她的爱。
“对不起,月月,都是我不好,害你担惊受怕。”谢津渡搂着她,拍了拍她的后背,“你放心,我现在只想和你一起活到白发苍苍。”
周景仪手上的伤口不深,米歇尔为她消毒止血后,用纱布替她包扎了伤口。
“最近几天不要碰水。”米歇尔交待。
“好,”周景仪道过谢,用没有受伤的手挽上谢津渡的胳膊,“走吧,回去睡觉。”
外面雪大风紧,卧室里灯关掉大半,只留了一盏橘色的小灯,两人相拥而眠,冷掉的被窝渐渐回温。
谢津渡侧身过来,和她躺到一个枕头上,再亲昵温柔地亲吻她。
“我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你又来钓我。”
“饿着肚子睡觉会做梦。”他似是蛊惑的引诱她,“我帮你疏解一下吧。”
“怎么疏解?”她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
他没说话,一点点亲吻她的眼睛、鼻梁、唇瓣……
一阵阵电流在皮肤上游走穿梭,她禁不住轻颤起来。
“喜欢这种方式吗?”他头低下去问。
“嗯……”好痒,身体不自觉往上,小腿被他牢牢摁住,脚趾蜷缩,脚掌在丝质床单上细细摩擦。
有人说舌头长的人,学习语言很快;但其实,舌头长还有别的用处。
他不费出灰之力就能将她融化成甜甜的果汁。
他的唇很软,舌头很烫,鼻梁很硬,呼吸夹杂着亲吻,周景仪的心脏似兔子一样狂蹦乱跳。
谢津渡做起这种事,从来不在乎面子。
一次之后,她尝到了甜头,扯着他闹:“我还要。”
谢津渡躺过来轻笑:“完了,真把我当按摩玩具了?”
她轻轻扇他的脸,故意拿他的话逗他:“你不是说,要给姐姐提供专业服务吗?我给你小费……William。”
“我才不叫William。”他滑进被子,继续服务,“姐姐,哦,不应该叫姊姊。”
周景仪绷着脚尖,直喘气:“嘶!混蛋,谁让你咬我了……”声音到了后面软成水,娇滴滴的,带着些哭腔,婉转可爱。
谢津渡喜欢她的这种变化,越发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