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响起一阵轻笑:“老婆,别太自恋,谁要亲你了?”
“混蛋!”周景仪气呼呼推开他,吵着要赶他去沙发睡觉。
谢津渡只好做小伏低:“老婆,我刚刚是逗你玩儿的。”
周景仪闷在被子里装哭,他掀开被子,挠她痒痒。
两人笑作一团,双双仰面倒在枕头上。
她侧头,将他的脸掰过来,盯着他绯红的嘴唇看了许久,声音娇娇俏俏:“谢津渡,你看上有点好亲呢……”
“那就亲亲看。”他哄骗似的蛊惑着她。
周景仪凑过来,晕乎乎地和他碰了碰嘴唇,心脏怦怦乱跳。
柔软的呼吸在皮肤上流淌过,谢津渡拨过她耳畔的一缕碎发,在指尖暧昧地绕了绕,淡声问:“只亲嘴?不亲别的。”
周景仪被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盯得心口发紧,咽了咽嗓子说:“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得……清心寡欲。”
“已经三个月了。”他说。
“什么三个月?”
“危险的孕早期过去了,我想近距离和宝宝打个招呼。”男人的眼眸里的光深不见底。
“它现在很小,那会不会……”
“我轻点。”他含住她的耳朵,舌尖抵上去轻轻拍打几下。
周景仪瞳仁里腾起一层薄薄的水汽,软在枕头上不敢再动:“我有点害怕。”
“那就不弄了。”谢津渡声音很低,绅士地把手从她身上拿走,“我去洗冷水澡。”
“但是,我有点想……”她咬住唇,羞涩地看向他,脚掌摩挲过他的膝盖,脚底湿漉漉的满是汗。
孕激素作用下,她的体温比从前高,肤色泛粉,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更甜,身体软绵绵贴上来的时候,谢津渡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住。
他大脑懵着,周景仪蹭过来,亲了亲他的喉结再松开,发丝黏在他的睡衣上,被静电吸附,缓慢分开。
谢津渡克制不住,埋头到她脖颈里细细亲吻。
稍微触碰,她便颤栗不止,嗓子里溢出的声音婉转动听。
因为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他没有放纵自己,但是帮她释放掉了。
空气里弥漫起甜甜的香气,他亲得很认真,满心满意取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