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仪立即意识到那个帮是什么意思,她看着他,脸红耳热,心跳如鼓。
“算了,我还是……自己弄吧……”那种事光是想想她都不好意思得。
谢津渡已然在床边坐下,他伸手将她手里的机器拿走,那盛着液体的塑料瓶,晃荡几下,被他搁置在床头柜上。
天热,她没盖被子,谢津渡看到了她小腿绷直,脚趾蜷着,像只紧张到抽筋的小兔子。
他低笑一声,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很害羞?”
“我……”周景仪吞咽嗓子,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绯色薄唇,心脏怦怦直跳。
谢津渡目光温柔,循循善诱道:“要不要先试试?不行的话再改用机器。”
真的是很合理的提议了,她没有理由拒绝。
周景仪指尖捏着床单,艰难且羞涩地点了点头,全程不敢看他的眼睛。
男人滚烫的手心覆上来,摸了摸她脸,食指灵活地将她额间的刘海拨开,眼睛的光似汹涌翻腾的海面。
之后,他低头贴上来……
熟悉的触感,却又有些不同,他动作轻柔,不紧不慢,周景仪稍一垂眉就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和滚动的喉结……
时间变得有些漫长,光在她的眼皮上跳动……
她听到了他有些急促的吞咽声,蜷缩着的脚趾松开,无意识地踩在他的小腿上。
尖锐的疼痛奇迹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如野草般疯长的焦渴。
谢津渡也差不多,但他极力克制着,只是单纯地做一件事。
只是她身上那种温软香甜的气息,差点让他丧失理智。
她很甜,闻起来甜,尝起来也甜,想一口一口吃掉她。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身体里的躁动因子在爆炸,他将她压在枕头上,发狠地吻她的唇。
意志力差点崩溃,周景仪及时阻止了他。
谢津渡吸进一口气,扶着床沿坐起来,渐渐找回理智。他知道,她身体现在不方便,而且刚生产完还很虚弱。
还是得再等等……
他站起来,平静地将床头的机器拿去清洗干净,再回来时,谢津渡笑着同她说:“下次难受找我,别用这个了,又浪费又难受。”
周景仪红着脸嗫嚅道:“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憋了整整十个月,我要能正经,多半是废了,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