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颔首:“嗯,那我呢,我是必须在乐安城,还是?”
“乐安城只是你的封地,你又不是藩王,没要求你必须得在那。
到时候你要是高兴,就住京城。
不乐意,就回乐安城,随你的意。
其实要不是还未到而立之年,太子又未登基,我都想等战事一结束,直接告老还乡。”
到时候在乐安城,过着妇唱夫随的日子,多好?”
池鱼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就笑着看向他。
在秦牧忍不住侧身亲她时,人稍稍往后避开,说:
“阿牧,跟北狄还有西戎的战事,都不会打太久就会结束。
我之前跟大嫂说,想犒劳将士这事。
洞府中的东西,你也清楚。
米面是不能再给了,我想给些鸡鸭和蛋,对了猪也给十来只,你看可以不?”
秦牧快速在她嘴上浅尝一下,之后哑着嗓子问:
“怎么会想犒劳大家?
小鱼,你要知道,现在整个北疆,所有军营加起来,也还有七万多人。
你说的犒劳,那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我知道,所以,就是尝个味。
比如,猪给十头,鸡鸭各一千只,鸡鸭蛋各给三四千个。
反正,大伙儿都能尝个味就是。
比如鸡鸭蛋,可以做汤对吧。
鸡鸭肉,跟什么白菜萝卜炖之类的,每人一小块总有吧?
何况,还有十头猪。我洞府中的猪,跟时下顶天一百八的不同,一头不小于三百斤。”
秦牧深深看她一眼,之后在孩子被放回空间后,将人紧紧抱住。
或许是情到深处,有些事也就水到渠成,没再顾虑什么伤不伤的。
家里没人,大门也已关紧,两人,没那么多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