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彻底没了。
抿一口的小小愿望破灭了。
她心里说不上的失落。
商泽渊有所察觉似的,转头看她,极其温柔地轻吻她脸颊,又在她耳边低声道,“老婆,乖一点。”
乖不了了,有脾气了。
程舒妍看都没看他一眼,别开头,连带着两条腿也偏向另一侧,又往椅子边上挪了挪,那意思是要彻底远离他。
商泽渊低低笑出声,一手揽腰,另一手攥住她的腿,稍一用力,将人带了回来,她又转过去,他再往回带,反复几次后,索性连人带椅子拉到自己身边。
桌下,两人的腿紧紧挨在一起,她还想移开,却被他摁住。
程舒妍抬起眼,瞪他。
他觉得她可爱得不行,边笑边把果盘拉到她面前,下巴一抬,示意她,“吃葡萄。”
程舒妍不动,他便直接拧了一颗送到她嘴边,她这才张了嘴,只不过吞葡萄时,故意在他指尖上咬了口。
商泽渊没作声,笑吟吟看着她,她挑衅地冲他扬眉稍,又当着他气鼓鼓地咬碎那颗葡萄。
几乎那一整晚,她都在跟他闹脾气,还没表现出来,只在小细节上针对。玩大富翁,她收他的地,玩狼人杀,她只刀他,做女巫就毒他,当平民就投他。
阿彬幸灾乐祸,“泽哥你完了,惹妍妍生气是不是得跪搓衣板了?”
“嗯,”他特坦荡地笑着,搭着她的肩膀,说,“跪,回家就跪。”
程舒妍当时看着他那笑,就觉得不对劲,她知道他八成憋着坏。
这猜测很快得到印证。
晚上十点,商泽渊说要先回家。
他们问他急什么,他说急着跪搓衣板。
说完就带着程舒妍走了。
确实是挺急的,在车上就把她做了,但她必须纠正,他是骗人的,他根本没跪搓衣板。准确点说,跪的不是他,而是她。
回到家,他们又做了两次,都是后|入,几乎没换过姿势。
她觉得累,哼哼唧唧耍赖,他便扶着她的腰,在她辟谷上抽了下,叫她腿分开,趴好。后来又在她快到时,沉着声音问她,知道错了吗?还敢不敢了?
程舒妍说知道了。
是她错了,真是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