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会虚与委蛇,他一定要把这楼也砸了。
结果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了一线生机。
可以选择?他就能佝偻着活下去,直到他成为洛老板,明楼成了家。
没人知道明楼,和她对他的意义。
是他的新生。
陈玉壶站在二楼,看着台下的舞台,是洛书正在跳舞。
萧薿她们则被青竹安排到了一楼的好位置看跳舞。
洛书舞跳的好,人尽皆知,但是没人知道青竹的古琴也弹得极好。
这个是真的没人听过,除了陈玉壶和长公主。
长公主比陈玉壶事多,她不许青竹当众表演,也就没人知道。
陈玉壶则和她相反,她说大家都是自由的。
只是洛书自己不喜欢。
长公主来到了陈玉壶的身边,“洛书的舞跳给瞎子看。”
陈玉壶不言语。
心道:没有跳给瞎子看。
“你听说了没有,最后靖阳伯在外宣扬她夫人红杏出墙,说要休妻。”
陈玉壶有印象,“怎么?那老东西想开了?终于想死了?”
长公主忍不住笑,都说信国夫人温和,慈爱。
但是大概只有她这个好友知道,这人骨子里的凉薄。
她肖似陈老夫人,又不大像。
陈老夫人做的一切,确实是想要陈家,想要孩子们更好,为此她不惜呕心沥血。
但是在陈玉壶的身上,她并没有感受到。
她像是将此当成任务,兢兢业业,要说感情,似乎并没有多少。
随着年岁的增长,她似乎越来越不耐烦了,弦也绷的越来越紧。
长公主轻易不想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