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澜是真急了。他就见不得小姑娘哭。(他倒忘了,昨晚小姑娘哭成那样,也没见他放过她)
他抓起小姑娘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抽,“来来来,你打我。”
周暖终于有了反应,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却被男人紧紧抓住。
“暖暖,你就别生气了嘛,我保证,下不为例!”男人可怜巴巴地望着她,那模样,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小狗。(不对,是大狗)
周暖突然被就逗笑。
这还是那个不怒自威、清风霁月的时书记吗?
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罢了,已经上了贼船,后悔也来不及了!
见小姑娘破涕为笑,时安澜终于松了口气:总算是过关了!
其实昨晚事过之后,他是有些后悔的。
毕竟小姑娘才初尝人事,哪怕已经养了一星期,身体一下子还是无法接承受如此猛烈的攻势。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小姑娘越哭越求饶,他就越兴奋,就越是想要狠狠地欺负她!
他就像是一只吃素多年的猛兽,突然尝到血腥味,身体里潜藏多年的兽性便一发不可收拾!
“对了,先把这个涂上。”他变戏法似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管软膏。
刚想要拧开盖子,被周暖一把夺过,“我自己来!”
“你确定你要自己来?”他一脸戏谑地望着她。
“当然!”小姑娘脸一红,梗着脖子说。突然又想到什么,命令他,“你先出去。”
“我不出去。大不了我不看就是。”时安澜没有答应,只是自觉地转过了身体。
周暖拿他没办法,知道多说无益,只好躲到被子里,自己给自己上药。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突然明白男人为什么刚才会用那种表情看着自己。
自己给自己那个部位上药,还真有点儿。。。
费劲!
好在她经常跳舞,身体柔韧性极好;不然,换做普通人,还真的难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