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皙从冰箱里拿一包米粉出来,用手抓一大把:“这么多?”
许城:“嗯。”
她又拿了罐香菇牛肉酱来,筷子和碗都摆好,等待汤锅沸起。
许城揽住她的腰,轻轻一带,从背后搂住她;他低着头,下颌贴在她鬓角,抱着她缓缓摇晃。
姜皙整个被他包裹住,小孩子般摇啊摇。
米粉浓汤的香味很快弥漫,她往前去起锅,他贴着她挪。
只要在家,他总是要贴着她的。像跟屁虫,黏黏胶。
他在桌前办公,得拉上她过来坐到同一张桌上画画,为此特地买了一对办公椅;她要是画累了,去整理桌子,他也要中途休息,去擦桌拖地;夏季的誉城是火炉,极闷热,姜皙怕热,不喜欢身上黏汗,总要去冲凉,许城也得跟着冲冲。
就连明明彼此身体都仍在恢复中,夜里却也总忍不住要亲亲蜜蜜。一边小心翼翼,一边深入沉迷。
这段时间的许城,在恩爱中总是轻缓的、柔和的。
经过那次事件后,他变得格外惜命,谨遵医嘱恢复身体;也格外惜她的命。好像以前能无所畏惧地去闯去拼,现在有了更多的不舍和留恋。医生说他的脑震荡很严重,一定得注意休养。他便真的注意。
也因如此,过程中反而有了更多的交流。
许城很喜欢她在恩爱中唤他的名字,更喜欢她像少女时期那样,直白懵懂地表达。
但现在的姜皙不似以前,她更容易害羞。
他希望她像以前那样,一想到就心痒,于是:
“皙晳,你为什么不像以前?”
“什么以前?”
他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姜皙霎时耳朵红透,急咻咻道:“以前我又不懂!乱说的。”
“那你继续乱说。”
“不要!”她胸脯都红了。
他诱哄:“说嘛,我喜欢听。”
她羞急道:“这有什么好听的?”
“就是好听,听了就兴奋。”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