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应该跟曾风关系更大吧?”
又故意说:“他一被抓就供出了所有的同伙,而且把自己摘的特别干净。”
陈棉棉也由衷佩服曾风,说:“他玩政治还是很厉害的。”
赵凌成不爱听这个,轻嗅妻子的头发,却是哑声问:“你刚才去洗澡了?”
陈棉棉想起件事来:“糟糕,我今天来了月经。”
赵凌成环着妻子,柔声说:“那有什么关系,我也只是想跟你一起躺会儿。”
妻子的头发香香的,身体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性于赵凌成当然很重要,他今天是请假出来的,打的还是结扎后的不适的名义。
总参那边估计又有很多人要背后笑话他,但没所谓了。
只要能是在干净的床上,跟媳妇躺在一块儿说说话,赵凌成就不惧人笑话。
不过俩人正浓情蜜意着,突然又是砰砰砰一阵敲门声,而且有人喊:“公安,查房。”
赵凌成蹭的坐了起来:“不好!”
陈棉棉也坐了起来,但提醒说:“你怕啥,咱们是夫妻呀,有结婚证的。”
又不是乱搞男女关系,夫妻睡一起难道还犯法?
但说话间赵凌成已经窜到窗户边了,撩帘子看窗外,他好像是要翻窗户逃跑。
陈棉棉提醒说:“这可是三楼,小心要摔断腿的,快回来。”
赵凌成一边穿鞋一边观察外面,一看急了:“来了好多公安,这叫我怎么跑?”
陈棉棉还是搞不懂,忙着翻绿书包:“你急啥,我带了结婚证来的。”
但现在不是有没有结婚证的问题,而是,因为秦副统帅的事,目前部队所有军人严禁随意流动,赵凌成昨天就想请假来找媳妇的,但是没有批到假。
今天也是专门祭出了自己结扎的大招才能出来的。
但是按规定,他应该在医院检查身体,而不是跟媳妇躺在宾馆里聊天。
这要被公安逮到,可就说不清楚了。
外面的公安敲门声愈发响了,在大喊:“陈棉棉同志是吧,请开门。”
俩口子心急火燎,但也必须开门。
看赵凌成躲到窗帘后面,陈棉棉拿着雷鸣给她的字条,边迅速解扣子,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