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在他眼前将药膏拧开,墨时衍把他身上的被子完全掀开:“先上药。”
暮安听见就开始条件发射似的发抖,实在不敢再让他碰,伸手抢药膏:“我自己涂。”
墨时衍捏着他手腕,表情有些严肃:“不是在跟你商量。”
暮安被牢牢禁锢着,堪比又遭受了一场酷刑。
墨时衍给他涂的很多,不准他并月退,更不准弄到被褥上。
他只能敞着,像是亟待风干水分的果肉。
还不算完,墨时衍又用那种眼神盯着看,这下没什么遮挡,倒是能将伤处看得一清二楚。
难怪他说走路会拉扯到,不这样还真不知道底下原来伤得这么重。
这么重要的部位他自己都不上心,不亲自动手给他剃干净,他恐怕能隐瞒到底。
想到这墨时衍眸色又有点沉下来,暮安被看得发虚,不自在的稍微抬了抬月退。
谁知道墨时衍直接掐着他膝盖上方按住,撩起眼皮看他:“准你动了么。”
暮安鼻尖一酸,立马就要哭:“我一直一个姿势躺着不舒服,我又没有要并上,只是……只是动一下,都不行吗?”
“不行,”墨时衍看他,“要经过我同意。”
暮安愣了愣,随后真的呜一声哭了。
“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我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你还那样对我,我说不要你也不听,哪有人下面被弄成这样的……”
他自己碰了下,光溜溜的,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怎么能那么坏啊,你变了,”他委屈道,“你变坏了,你,你对我不好了呜呜……”
墨时衍看了他一会,还是心软了,躺上床,把他抱进怀里,给他擦擦眼泪,低声问:“怎么对你不好了?”
暮安往下指了指:“这叫好吗?”
墨时衍:“这样伤好得快。”
暮安拼命摇头:“不信不信,你哄我的,你就是有那种怪癖。”
墨时衍快被他气笑:“怪癖?”
“就是和普通正常人都不一样,”暮安说道,“喜欢那种很奇怪的东西。”
“奇怪么,”墨时衍从上至下打量他一圈,在他嘴唇上亲了亲,“宝贝很漂亮。”
暮安有点喘不过气,别开脸,又被捏着转回来继续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