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信鸥俨然在其中,他想到孟方说的考题,没想到是真的,他现在百口莫辩。
孟方咬上他,拖他一起下水。
冯信鸥跟他们关在一起,他提着孟方的衣领,“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说的考题,你为什么要说我也看过!”
孟方吓的够呛,现在缓过神,“冯兄,我现在说你不是跟我们一伙的,你还撇的清么?你若是真有本事,就叫你好友把你捞上去。”
曾嘉愁眉苦脸,他从被抓后就一直发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冯信鸥;"你为何如此害我,我并没有得罪你!"
孟方恶意道:“冯兄,出淤泥不染本身就是罪过。这次涉及的考生多,法不责众,顶多就是禁考。”
冯信鸥打了孟方一拳,孟方吐出一口气,“你现在打我也于事无补,你看这么多考生都被抓了,还有谁没有裹挟进来。”
冯信鸥恨死孟方了。
刑部抓住主犯后就去找陛下,他们这些考生还是被关着,有人喊冤,冯信鸥也喊冤,衙役们根本不理会。
等下值后,宋长叙回到家里立马派人去客栈寻冯信鸥。
他进屋换官袍,许知昼待在家里,他抱着陶陶出来,说道:“今天我上街看见在抓人,抓了好多书生进去。”
他说这话还有几分后怕,当时的衙役凶神恶煞,看着就吓人。
“抓了多少人?”宋长叙问道。
许知昼:“我没有细看,但几十个考生是有的。街上的人风声鹤唳,我也不敢在外边待,去大哥的面馆里吃了一碗面撞上哥夫,哥夫他们也被刑部借去抓人了。”
宋长叙心中有不祥的预感,这样的情况下冯兄的处境更不好了。
他心不在焉的陪着儿子玩了一阵,陶陶拿着布老虎摇晃,宋长叙手里拿了布老虎陪着他。
“大人,有消息了。”
宋长叙起身走出去。
“冯公子也被抓进刑部了。”
宋长叙心下一沉。
“小的问了掌柜,说是抓了许多考生,客栈都空了一半。”
宋长叙是相信冯信鸥没有看考题的,他跟冯信鸥相处几载,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门清。
若是舞弊的事做实,关进去的考生高低都会被禁考,有的禁考三年,有的是禁考三十年,一辈子都完了。
他左右踱步,“你去刑部找刑部主事通大人,说我请他帮一个忙,审讯一下冯信鸥,若有冤情请他帮忙,若无冤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