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朋友白当。”蒋语安十分不悦。
尤其是看到梁遇颃跟着出来,更是不爽,这才多久,就躺一张床了,凭什么。
他精练出一句话,反问:“强势拒绝?”
慕风抬手,把帽檐又往下压了压,不想回答。
他试图转移话题:“会开得怎么样?”
“原来还记得要开会啊k总。”金羚笑眯眯道,“三个小时的会都结束了,要我跟您详细汇报吗?”
慕风很轻地叹了口气。
就知道,躲不过这两人轮番洗涮。
梁景弋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拍了拍:“哥,过来坐,会可以再开一次吧。公司老板,投资人,股东,合作方都齐了。”
一家垄断龙头企业,一家势头正猛的新秀,明明都是各个精英,几人一坐,莫名其妙地感觉就变成了过家家。
慕风沉着脸往对面一坐,试图拉回正题。
“所以,撤掉的制药厂怎么处理?”
“所以,谁主动的?”
慕风和蒋语安的声音同时响起。
“小蒋!聊正事好吗?”慕风羞愤得简直要钻进地缝里。
“我也挺想知道的。”金羚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慢悠悠转着笔,“被绿了总归有知情权吧。”
就知道跟这帮人能开什么正经会。
慕风看了一眼梁遇颃:“你说,你来解释。”
梁遇颃慢条斯理道:“什么都没发生,是你们想多了。”
他明明是在辟谣,但言辞里总透露出一股“他不想我说,我也只能不见光”的无奈。
蒋语安按着手机,噼里啪啦打字,发消息给陆斫。
【yuan】:你要是在场就精彩了,两人直接捉奸在床
【yuan】:还死不承认,一看就鬼混了一晚上
【yuan】:你怎么又不理我!!!!
【哥】:刺激
【yuan】:太敷衍了你,真的很烦
【哥】:那你要我什么反应?
【yuan】:………我都解释了没去遥海是因为你在易感期
【哥】:嗯,知道,避嫌
蒋语安憋着一肚子气,只能抬头向梁遇颃输出:“你是不是趁kit易感期动手动脚了,一点都不知道避嫌。”
“只是打针。”梁遇颃说。
“对,针管还在里面呢,不信你们去翻。”慕风赶紧开腔,“真没怎么着。”
梁景弋跟他哥对视了一眼:“要我说,小羊,你们俩分了吧,才订婚就这样,不信任的婚姻没有继续下去的意义。”
金羚皱了皱鼻子:“要你管,kit就算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也可以接受。”
“你怎么这么双标。”梁景弋不悦,“我喝一次酒被你说一周,我还是在帮你谈业务,宝贝。”
金羚十分高冷:“那你可以不帮啊,我又没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