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推拒,袁小舅感动得眼中泛起了水光,缓缓出声:“宁宁,你手也太松了,这药丸一粒能顶半条命,哪能这样白白相送?”
姬宏跟着批评,“财不外露,快收好!”
郭攸宁笑意盈盈,“你俩是我的亲人,最近干的事危险重重,你们身上不揣着这个救命药,我连觉都睡不踏实。别婆婆妈妈了,想想看你们送我的贵重别墅,我不也欣然接受啦?”
靠躺在床上的姬宏,这下真是被郭攸宁暖到了,将玉瓶攥在手里。
眼尾红红地说:“咱们是亲人,是一家人!我们收下了,谢谢宁宁。”
袁小舅轻轻摩挲着玉瓶,柔声道:“好宁宁,你是我最最亲的外甥媳妇,等你下个休息日,我带你去逛街,看中啥小舅都给你拿下。还有我的钟表行,新到了一批限量版手表,我带你去……”
“好,下周一小舅陪我去逛街。”郭攸宁打断他滔滔不绝的话语,“但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必须马上回去。”
袁小舅亲自送她上车,派了一个司机,三个保镖一起护送。
还叮嘱他们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接下来的两天,郭攸宁过得很是顺利。
舅舅动作迅速,虎哥的背后之人,恒通货运的二少爷,因为走私毒品,贩卖白粉锒铛入狱。
虎哥的老巢都被一锅端了,但遗憾的是他逃走了。
就在郭攸宁放松警惕,以为出不了事时出事了。
周末展馆人流如织,小午三点多,她抽空去洗手间方便时,毫无征兆地被人勒住了脖子,捂住了嘴巴。
刺鼻的乙醚味,瞬间就让她的意识有了一丝迷糊。
她忙屏住呼吸,乙醚跟她配置的迷药可不一样,没有特效解药。
她想过将罪犯带进空间收拾,可是除了勒脖子的,门口还杵着一个放哨的。
暴露空间的机率太大,这险她冒不起。
既然两人奔着迷晕她而来,那暂时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不如装晕跟他们走一趟,总有脱困的机会。
只是失策了,就算她及时屏住呼吸,有了先前吸入的两口乙醚,不装也渐渐陷入了昏迷……
郭攸宁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手脚被绑,躺在冰凉脏乱的地板上。
屋内光线阴暗,周遭堆满了各种箱子,像是一个大货仓。
她马上自检,发现衣服完整,除了手脚绑太紧勒得生疼,身体没任何异样。
她心中哀叹,真是阴沟里翻船,以前只有自己迷晕别人的份,没想到来了港城,反让人给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