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事,睡一会,下车就好了。”
“都说晕车的人是坐车太少,我要多习惯习惯,以后就不会了。”
傅南荀闻言,紧蹙的眉稍微松了一些。
虽然知道她确实坐车太少,晕车挺正常的,来时也晕车了。
可看见她小脸苍白,他心疼的不行。
前两日她毫无血色的脸还在他脑子里记忆犹新,都留下后遗症了。
见不得她这样子。
“那睡会,到了我叫你。”
傅南荀扯开自己宽大的外套,将人包住,按在怀里。
丝毫不在意时不时向他们投来的异样目光。
南浅浅任由男人搂着,鼻端是洗衣粉淡淡的香味,夹杂着男人身上独有的味道。
不自觉的往他怀里又靠了靠,车上浓烈的味道淡了,胃里的翻涌和头上的眩晕感都轻了不少。
这两日因为男人的伤口,南浅浅确实也没睡好。
稍微舒服点,她还真睡着了。
南浅浅睡得很熟,什么时候下的车都不知道。
醒来时,她居然躺在满是消毒味的病床上?
迷糊的四周打量,傅南荀不在。
南浅浅脑子瞬间清醒,腾地一下在坐了起来。
病房里没人,旁边的床铺也是空的,她愣了几秒,一脸懵逼的掀开被子就要走人。
“同志,你动作小点。”
下意识的,南浅浅停下动作,皱眉朝门口看去。
一个护士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搪瓷杯。
像个傻子似的,拉起男人的手就往唇边凑。
傅南荀眼尾带着笑意,温热的气息就像一条藤蔓,直往心间钻。
“请,问我怎么在这?”
南浅浅坐在床边没动,看着护士走近,忍不住问出口。
她现在一脑子问号。
她不是和傅南荀在车上吗,怎么跑到医院,还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