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听,继续。”裴拜野的一巴掌轻轻扫上凤御北的腰。间,垂下眼皮盯着一处看。
凤御北的腰。肢一颤,咬着牙喊出第二声。
“夫,夫君……”
“欸,夫君在呢,继续。”
“夫,啊——!夫君,不要。”
“不可以说不要,罚小乖多叫三声。”
“凭……凭什么!你没说!”
“不可以顶嘴,再加三声。”
“唔……夫君,夫君,夫君!满意了吧?!”
“嗯,继续,毕竟还差着十声呢。”
“……”
瑶池边华宫夜宴
没有人知道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正遭受着何等苦楚,反正自王公公来传话说陛下困倦,自行开宴后,除了几个以高太傅为首的老头念叨了几句“不合礼法”之外,其他的人都挺乐呵的。
不想陪领导吃饭这件事,古今中外,古往今来都是一样的心情。
没了帝后二人在场,就连歌舞伎的表演都奔放热情许多,一曲歌颂鸾凤先祖功绩的入阵曲演奏完成,下一首排到的是宫外乐伎师的民间缠绵小调。
因为知道有一层渊源,所以裴拜野特意名礼部亲自请了春恩阁的乐师。
王公公看乐伎们依次上场,默默退到后台去寻知音娘子,裴拜野吩咐过,留下裘知音在宫中过夜,明日晚膳时分由他安排与陛下同进晚膳。
可是王公公在后台寻了一圈,却没见到知音娘子。
他认得裘知音的容貌,凤御北的母后,也就是先皇后还在世时,每每宫中佳宴,都会有春恩阁的乐伎入宫献艺,她们的教导乐师便是知音娘子。
裘知音与先皇后很熟悉,甚至称呼都是叫皇后的闺中小字“云禾”,凤御北更是亲切称她作“裘姨”。
“咳咳。”王公公摆出御前大太监的架势咳嗽两声,拂尘一甩,后台忙忙碌碌的众人立马看到了这尊大佛,片刻便规规矩矩地到他面前恭谨站好。
“你们谁是这春恩阁伎乐的教导乐师?”王公公这话说得严肃,就是怕这些人生不如出不该有的腤臜心思来意图蒙骗他。
“是……是草民。”人群中静了一瞬,一个面生的乐师从人群中走出来站到王公公的面前。
“好,你随我来。”王公公看了一圈,确认他要找的是这人没错,于是把人带了出去,到空无一人的偏殿。
“公公,这……可是那些乐伎出了错,这……陛下是否……”乐师跟在王公公的身后,满脸紧张得要哭出来。
她本以为裘知音不在,自己终于可以接了个露头露脸的活,就算得不了彩,也不至于出什么差错,哪成想那群小妮子们刚上台去,她就被这么一个大太监给叫了出来!
她……早知道她便不算计裘知音了。
“姑娘请坐。”因着偏殿无人,王公公的神情放松些许,但依旧不改笑面虎的模样,“本公公找姑娘来,是上面主子的意思。”
乐师瞬间紧张起来,她略知一些裘知音与当今陛下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她以为那不过是那个老女人为了自抬身价编造的谣传。
毕竟俗话说得好,“朝廷还有三门子穷亲戚”呢,陛下日理万机,哪里有空来处理这些谣传?
可如今看这位公公衣着举止不凡的样子,明显就是在宫里头等主子们身边伺候的,而这宫里,真正算得上正经主子的除了陛下,便只有今日新封的那位皇后,还有一众先帝遗留下来的老太妃们。
老太妃们不问世事,甚至连今日陛下大婚夜宴都是在后宫单摆一席,不面外男。
那么,这位公公口中的“上面主子”,不是裴皇后,便是当今陛下了!
乐师的脑袋越来越低,恨不得把头低到地底下去。
王公公居高临下地扫她一眼,登时便明白这其中必然有什么猫腻。
“主子让奴才来问问姑娘,以往这带领乐伎们来宫中的乐师都是春恩阁的知音娘子,怎么今日反倒换了个人?莫不是其中有什么隐情?”
“她……她……”乐师支支吾吾,吞吐不语。
“知音娘子与陛下是故交,还望姑娘考虑清楚轻重。”王公公的脸色彻底冷下来。
“我,我什么都没干!公公饶命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乐师一听王公公确认了裘知音与当今陛下的亲近关系,心理防线一下子被击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首。
“说实话,否则那刑部大牢的玩意儿可不是吃素的。”这话就纯属硬吓唬了,先不说只有这点苗头没什么确定的事实,就算是凤御北也不可能只凭此就将人打入刑部大牢,更何况是王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