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像一张网,牢牢锁住我:“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震惊地看著他。
原来他和其他男人並没两样,那些潜规则、侵占,或许他早就轻车熟路了。
无助像潮水般將我淹没,我喉咙发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窘迫的避开他的目光,小声道:“这里是办公室。能不能……换个地方?”
“不能。”沈宴州薄唇轻启,两个字冷得像冰。
我突然觉得这一刻的沈宴州无比陌生。
见我迟迟不动,他语气更冷了:“我不喜欢强迫。如果是这么不情不愿的,没意思。你出去吧!”
他下了逐客令,可我双脚像灌了铅,怎么也挪不开。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走出这扇门,霍珊就会被杨家献给那个有恋童癖的变態,她这辈子就毁了。
眼眶和鼻子一阵发酸,我死死忍住眼泪,手指颤抖著,一颗、两颗……解开了针织衫的纽扣。
绝望和无力感压得我喘不过气。
沈宴州的目光变得灼热,黑沉的眼眸里翻涌著复杂的情绪,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就这么盯著我,视线一寸都没离开。
办公室里暖气很足,可我却觉得冷得发抖。
针织衫滑落,里面的薄款內搭也被我慢慢脱下,上身只剩下一件內衣时,沈宴州突然起身,朝我走了过来。
我嚇得立刻闭上眼睛,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可预想中的触碰没有到来。他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一字一句都带著刺骨的凉意:“你凭什么认为,我沈宴州会要一个有夫之妇做情人?叶昭昭,你太高看自己,也太小看我了。”
这句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猛地睁开眼睛,脸颊瞬间烧得滚烫,羞耻感从脚底直窜头顶,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慌乱地转身,手背到身后去扣文胸的纽扣。
可手太抖了,怎么也扣不上,越急越乱。
这时,沈宴州缓缓走到我身后,温热的手指轻轻接过我慌乱的手。
他的指尖划过我后背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慄,我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他动作很轻,很快就帮我扣好了纽扣,全程没有一句话。
扣完后,他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拿起文件低头签字,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仿佛我这个几乎半裸的人在他面前根本不存在。
我狼狈地抓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往身上穿。
穿好衣服后,我不敢再看他,连招呼都没敢打,低著头就往门口走。
就在我准备开门离开时,他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著几分不易察觉的慍怒:“怎么?我不帮忙,准备去求顾时序?”
我脚步一顿,回头不解地看著他。
沈宴州看著我,道:“要是他让你脱,你也会像刚才这么做?”
羞耻和愤怒瞬间涌上心头,我红著眼眶,声音带著压抑的怒火:“沈律师,羞辱一个女人,是能让你得到快乐么?我知道,是我自不量力,算我白来这一趟!以后,不会了!”
说完,我拉开门就想走。
就在这时,他忽然开口道:“你先回家,等我消息吧。”
淡淡的语气,带著几分无奈。
我猛地回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