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听不下去。
对着墙就是一阵怒拍。
“有完没完?!”
大半夜不睡觉。
消停了。
这么快?
她怀疑。
于是贴着墙壁听。
一声短促而低沉的闷哼,应声而起。
蒋方橙一下子怔愣。
瞬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她被下套了。
竟然把自己的声音当成了助冲剂。
随宴,我艹你大爷的!-
摊牌之后就是冷战。
不说话,当看不见。
做好的饭,往自己面前一甩,转身就是走。
随宴大抵也明白,他姐能下狠心做到这个份上,是因为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
不然凭她对自己的偏爱,不可能视而不见。
反思过吗?
没有。
后悔过吗?
也没有。
现在是大张旗鼓、大摇大摆。
蒋方橙要离开自己,他就得断气。
所以命都快没了,还要什么理智。
只想让她重新正视自己,然后再复宠自己。
没关系,慢慢来。
连续打了一个星期。
每次都是半个小时。
再血气方刚,也禁不住这个节奏。
下一个周一,眼神暗淡,脸型消瘦,连走路都带飘。
她终于看不下去。
说了这么久来的第一句狠话:“你就是要死,也得给我考完试,拿到漂漂亮亮的通知书再死。”
他舔了舔舌,微笑:“姐姐还关心我,我好幸福。”
抬手就是用力一巴掌,连点预告都有。
他捂着脸,痴痴地笑:“真怀念被你打的这种感觉。”
带感,又酸爽。
一巴掌,比他打十次都来得舒畅。
不能怪他这么贪恋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