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为了躲避仇家追杀,只能隐姓埋名在这许府做一个低三下四的杂役。
他手里机械地甩着湿衣裳,心里却憋着一团火,眼神阴鸷地盯着内宅的方向,满脑子都是往日那些把女人按在身下肆意凌辱的快活日子。
忽然,一阵热风吹过,他的目光被竹竿角落里一抹晃眼的雪白勾住了魂。
那是一条月白色的冰蚕丝亵裤,布料薄如蝉翼,轻飘飘地挂在细绳上,裤裆正中间绣着一朵精致的粉莲,而在那莲花花蕊处,竟有一块干涸后留下的淡黄色水渍,散发着一股只有女人动情后才有的独特腥甜味。
“这是……二小姐刚换下来的?”
牛二的呼吸瞬间粗重如牛,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那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了许雅芙那张高傲冷艳的脸,和她那对肥硕得惊人的大屁股。
胯下那根沉寂许久的孽根像是闻到了腥味的野兽,“啪”地一下怒挺而起,粗长的肉棍硬生生将宽松的裤裆顶起一个狰狞的帐篷,龟头隔着布料磨蹭着,渗出贪婪的粘液。
他做贼心虚地左右环顾,确认四下无人,那双满是老茧的大手猛地探出,一把将那条亵裤抓在手里,像饿狼扑食般凑到鼻端狠狠深吸一口气。
“操!真他妈骚……这就是仙子的逼味吗?”
浓郁的雌性荷尔蒙混合着淡淡的尿骚味和淫水干涸后的咸腥味,直冲脑门。
牛二眼珠子瞬间充血通红,那股子下流的征服欲彻底冲垮了理智。
他伸出粗糙的舌头,在那块变硬的污渍上疯狂舔舐,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
“平时装得跟个白莲花似的,背地里骚水流这么多,把裤裆都泡硬了……贱货!”
他骂骂咧咧地一把扯开裤腰带,掏出那根黑得发紫、青筋暴起如同虬龙盘绕的巨型肉棒。
这根东西丑陋而雄壮,足有婴儿手臂粗细,龟头硕大如拳,马眼外翻,上面还挂着些许未洗净的包皮垢,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臭味。
牛二将那条丝绸亵裤紧紧包裹住自己那根粗鄙肮脏的肉棒,粗糙的大手隔着丝绸疯狂套弄,发出“滋啦滋啦”的淫靡水声。
“二小姐……许雅芙……你这头欠操的母猪……”
他闭上眼,脑海中全是许雅芙那雪白的肉体。
他幻想自己不再是这个低贱的仆人,而是骑在她身上,用这根沾满污垢的鸡巴狠狠捅进她那金贵的骚穴里,把她那高傲的脸按在泥地里摩擦。
“奶子那么大……屁股那么肥……就是生来给老子这种粗人操的!老子要把你的子宫撞烂……操到你翻白眼流口水……求着老子射给你……”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他腰胯疯狂挺动,两颗黑毛丛生的硕大卵蛋“啪啪”拍打着大腿根,每一次抽插都恨不得将那层薄薄的丝绸磨破。
“啊……操你妈的……给老子怀上!怀上老子这个凡人的野种!!”
随着一声低吼,牛二浑身肌肉紧绷,龟头猛地暴涨一圈,马眼大张,一股股浓稠腥臭、泛着微黄的精液“噗噗噗”地狂喷而出。
滚烫的阳精尽数射在亵裤的裆部,瞬间将那朵精致的小莲花淹没在黏糊糊的白浊之中,精液透过布料渗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在滚烫的青石板上。
牛二喘着粗气,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他并没有急着擦拭,而是恶劣地用龟头将那些残留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亵裤的内侧,那是将会紧贴着许雅芙娇嫩阴唇的地方。
“嘿嘿……穿吧,穿上老子的精液……”
他狞笑着,将那条湿漉漉、沉甸甸的亵裤重新挂回竹竿,特意将沾满精液的那一面迎着烈日。
阳光下,那原本圣洁的月白亵裤此刻散发着刺鼻的腥臭,那是他作为一个下贱凡仆,对高高在上的女修最隐秘、最肮脏的亵渎。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后院晾晒场里突然炸起一声尖得发颤的娇呼:“啊——!这是谁干的?!谁他妈的敢把臭精射在本小姐的亵裤上?!”
许雅芙裹着一件半透的鹅黄寝衣冲到绳子前,两团沉甸甸的肥奶随着奔跑上下乱弹,粉红乳头在薄纱下硬得像两粒熟透的樱桃,乳浪一波接一波,几乎要把衣襟撑裂。
她那对安产型巨臀把寝衣下摆顶得老高,雪白臀肉从两侧裸露出来,随着她气急败坏地跺脚,“啪啪啪”地拍在一起,臀浪翻滚,肉颤得晃眼。
她一把扯下那条月白亵裤,裆部早已被晒得干涸发硬,一大片黄白精斑结成硬痂,腥臭味扑鼻而来,浓烈得几乎能熏人。
“恶心死了!这是哪个下贱东西干的?!”她柳眉倒竖,脸蛋涨得通红,可那双水汪汪的杏眼却不受控制地盯着那块精痂,鼻尖微微抽动。
下一秒,她猛地意识到周围还有早起的杂役,顿时羞耻得耳根爆红,赶紧把亵裤揉成一团,死死按在自己肥硕的奶子中间,借乳肉遮掩,慌慌张张往自己闺房跑。
跑动间,两团巨乳把亵裤挤得变形,硬邦邦的精痂摩擦着乳尖,带来一阵阵古怪的酥麻,她咬着下唇,腿心竟隐隐渗出一股热流。
“混账……混账东西……”
一进房门,她“砰”地把门反锁,背靠着门板剧烈喘息,寝衣早已被冷汗和晨露浸得贴在身上。
她低头看着手里那团黏着精液的亵裤,脸蛋红得几乎滴血,嘴里还在骂:“好脏……好臭……本小姐才不稀罕这种野男人的臭精……”,可手却不受控制地慢慢把亵裤凑到鼻尖。
她先是小小地吸了一口,那股浓烈到发苦的雄性腥臭味瞬间冲进鼻腔,直撞脑门,她浑身一颤,腿根猛地夹紧,骚穴深处“咕叽”一声涌出一大股晶莹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好、好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