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眼,表情从愤怒变成迷离,舌尖无意识地舔过红唇,另一只手已经忍不住隔着寝衣狠狠揉捏自己的肥奶,指甲掐着乳头拧转,乳肉被捏得溢出指缝。
“明明……明明那么恶心……为什么骚逼一闻就流水了……”
她干脆把亵裤直接捂在脸上,深深埋进那块干涸的精痂里,用力吸气,像吸食最天底下最美味的鲜花一样颤抖着呻吟:
“哈啊……臭死了……臭鸡巴射的臭精……射在最贴着骚穴的地方……好贱……我怎么这么贱……”
她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到床沿,肥臀“哐”地砸在床板上,臀肉弹起老高,又重重落下,震得整个床吱呀作响。
她又张开腿,把亵裤按到自己腿心,隔着寝衣狠狠摩擦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淫水把鹅黄布料染出大片深色痕迹。
“操……好想知道……是哪个下贱东西对着我的裤衩撸管……嗯啊……射这么多……肯定是根又黑又臭的大鸡巴……”她越想越兴奋,干脆把亵裤塞进嘴里,含住那块最硬最厚的精痂,用牙齿一点点磨,腥臭的精液碎屑混着她的口水往下流,滴到她雪白肥硕的奶子上。
“唔……臭……要死了……骚穴痒死了……再闻就要高潮了齁……”
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两腿大张,肥臀疯狂地上下挺动,寝衣被彻底掀到腰上,露出光溜溜的粉嫩骚穴,已经张开小口汩汩往外喷水。
她把亵裤死死按在鼻子上,含糊地浪叫:
“哦齁齁齁齁快……快给本小姐……齁把臭鸡巴塞进来……把本小姐的骚逼操烂……哦齁齁齁……要出来了齁——!”随着一声长长的颤音,她浑身抽搐,骚穴猛地一阵收缩,一大股透明淫水“噗嗤”喷出老高,溅得满床都是。
许雅芙瘫在那儿喘了半天,脸蛋潮红,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水和精渣,眼神迷离又羞耻,低声呢喃:“……要是被那野男人知道……本小姐居然对着他的臭精高潮了……”
她咬着唇,眼神却浮起一丝病态的兴奋,把那条彻底湿透的亵裤重新贴到脸上,又深深吸了一口:“……再、再闻一次……就一次……”
午后,烈日如熔金般倾泻而下,将许府内院的青石地面炙烤得仿佛能煎熟鸡蛋,热浪在空气中扭曲升腾。
二小姐许雅芙换了一身极艳的水红薄纱长裙,那布料轻薄得近乎透明,贴在她丰满的娇躯上,随着微风勾勒出每一寸令人血脉喷张的起伏。
此刻,她赤着一双雪白如玉的纤足,脚趾圆润可爱,趾甲上涂着艳红如血的蔻丹,更衬得那肌肤欺霜赛雪。
脚背弧度优美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脚踝纤细精致,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折断,却又充满了令人想握在掌心把玩的诱惑。
她居高临下地站在一群瑟瑟发抖的跪伏仆人中央,目光冰冷刺骨,却又在那眼底深处藏着一丝说不出的、令人心痒难耐的媚意。
那双美目死死盯着跪在最前面的牛二,仿佛在看一只待宰的牲畜,又像是在看一件有趣的玩物。
牛二光着精赤的上身,满头大汗淋漓,额头“砰砰”地死命磕在滚烫的石板上,鲜血混着灰尘,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不堪。
他的声音抖得跟筛糠似的,充满了恐惧:“二、二小姐饶命啊!小的就是一时糊涂……小的该死!小的再也不敢了!”
“呵……”
许雅芙冷笑一声,红唇勾起一抹恶毒而妖冶的弧度。
她慢慢抬起右脚,那只雪白小巧的玉足在阳光下白得晃眼,五根脚趾调皮地一翘一翘,像是在无声地勾引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魂魄。
她伸出脚尖,嫌弃又带着挑逗地轻轻拨了拨牛二那张涕泪横流的脏脸,脚趾顺着他粗糙的鼻梁一路滑到干裂的嘴唇,留下一道湿亮暧昧的汗渍。
“贱仆,你哪里来的狗胆?”她的声音又怒又毒,像是淬了毒的蜜糖,尾音却带着一丝古怪的颤抖,听得人骨头都酥了一半,“敢对着本小姐的亵裤撸你那根臭鸡巴?射得本小姐满裤裆都是你的臭精!?嗯?”
牛二被那只香软滑腻的脚丫子蹭得浑身一激灵,原本因为恐惧而萎靡的胯下那根黑粗鸡巴,竟在瞬间又硬得发疼,“腾”地一下顶着粗布裤裆鼓起一个狰狞吓人的大包。
他谄媚地咧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急忙把脑袋凑上去,像是要亲吻那只脚:
“是是是!小的该死!小的不该有这狗胆!小的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求二小姐开恩!求二小姐把小的当个屁放了吧!”
“想本小姐饶你?行啊。”
许雅芙“嗤”地一笑,脚掌毫不客气地直接踩在他脸上,大拇趾和二拇趾夹住他的鼻子狠狠拧了拧。
脚底那柔软温热的触感,混着淡淡的幽香汗味,直冲牛二的天灵盖,熏得他眼珠子瞬间红透了,那是野兽闻到肉味的疯狂。
“给本小姐好好舔舔脚。”她脚掌顺势往下移,踩在牛二的嘴唇上,脚趾猛地塞进他那张臭嘴里,随后发出娇得能滴出水来的嗓音,“把趾缝里每一丝汗都舔干净,舔得本小姐舒服了,兴许……就饶了你这条贱命。”
牛二如蒙大赦,双手颤抖着捧起那只宛如神赐的玉足,粗糙的大舌头“吧嗒”一下就伸了出来,像条下贱的哈巴狗一样不知廉耻。
他从圆润的脚跟一路舔到粉嫩的脚尖,舌头灵活地卷着每一根脚趾,用力吮吸,发出“滋溜滋溜”的水声。
他贪婪地把趾缝里的汗渍、灰尘全舔得干干净净,几道晶莹拉丝的口水挂在脚背上,分外淫靡显眼。
“呜……二小姐的脚……好香……小的舔……小的给您舔干净……真香啊……”
许雅芙低头看着牛二那副为了活命而不知廉耻的贱样,嘴角忍不住地上翘,眼里的媚意越来越浓。
与此同时,她的腿心却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抽紧,一股股热流从骚穴深处涌出,瞬间打湿了亵裤,那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了肉缝上,勾勒出肥美的阴户轮廓。
“这下贱东西……舌头倒是挺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