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暗骂,身体却兴奋得发抖。
随后,她故意把另一只脚也抬起,毫不避讳地踩在牛二那硬得发紫、高高耸起的裤裆上。
脚掌隔着粗糙的布料,狠狠碾压着那根狰狞的大肉棒,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吓人的尺寸、坚硬如铁的硬度和滚烫的温度。
那一瞬间,她娇嫩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好大……好烫……这凡人的贱鸡巴……居然这么粗……不知道放本小姐的穴里会是什么滋味……”
她心里的小鹿乱撞,啵啵作响,脸上却越发冷艳高傲。脚下猛地用力一踹,一脚把正舔得起劲的牛二踹得仰面朝天倒在地上。
“舔得不错,贱仆。”
随后她潇洒转身,那一身水红长裙下,那对安产型的肥硕大屁股一扭一扭的,两瓣丰满的臀肉互相撞击,发出“啪啪”作响的肉浪声,看得周围的男仆一个个眼直咽口水。
可她口中的声音却冷得像冰,透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残忍:“来人,打五十大板,打不死就留他一条贱命。”
牛二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像拖死狗一样拖下去时,还在哭嚎着磕头谢恩,可他那裤裆却早已湿了一大片,分不清是冷汗还是刚才太兴奋漏出的精液,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二小姐跌跌撞撞地冲回绣房,反手将房门死死闩上,背靠着门扉,那原本端庄高贵的仪态此刻荡然无存。
她那裹在水红薄纱长裙下的丰腴娇躯正剧烈颤抖,胸前那一对饱满圆润的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紧致的抹胸下如波涛般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束缚跳出来。
她双腿发软,几乎是爬到了绣床上,毫无形象地仰面瘫倒,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大张着,裙摆被粗鲁地撩到了腰际,露出了那早已被淫水浸透、紧紧贴在腿根的亵裤。
那薄薄的布料中央,不仅湿成了一片深色,还隐隐透出肉色的光泽。
她颤抖着手伸进裙底,隔着那湿漉漉的布料,狠狠按压揉搓着那颗早已充血肿胀、硬得像颗小石子的阴蒂。
“唔……齁……那个下贱胚子……那凡人的臭鸡巴怎么能长得那么大……齁……”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地盯着床帐顶端,脑海里全是那家丁裤裆里鼓囊囊的一大包,心理防线在巨大的性欲面前瞬间崩塌,“好粗……好硬啊……要是真捅进本小姐这娇贵的身体里……我的骚穴肯定要被干穿了……啊齁齁……要被那根又黑又臭的大肉棒活生生操烂了……操死我……哦齁齁……好想吃大鸡巴……”
越想越觉得下腹空虚难耐,那种渴望被填满的瘙痒感让她几乎发狂。
她猛地扯开亵裤的系带,两根葱白玉指毫不犹豫地拨开那两片肥厚鲜红的阴唇,直接插进了已经泥泞不堪的骚穴深处。
“咕叽……咕叽……”
手指在紧致湿热的肉洞里疯狂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透明淫液,溅得她满手都是,甚至顺着大腿根部流到了床单上。
那紧致的嫩肉贪婪地吸吮着手指,仿佛在乞求更粗大的东西进来。
另一只手死死捂着自己的檀口,拼命压抑着那即将冲破喉咙的浪叫,只有细碎的呻吟从指缝间溢出:
“哦齁齁……贱仆……齁快把你那根臭鸡巴塞进来……狠狠地肏烂本小姐的骚穴……齁把本小姐操到喷水……把滚烫的精液都射进子宫里……哦齁齁我不行了……要泄了……”
这般激烈的淫行持续了不到片刻,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
她浑身猛地一阵剧烈痉挛,脚趾蜷缩,那鲜红充血的骚穴猛地一阵收缩,一股股晶莹剔透的淫水“噗噗”地从肉洞深处狂喷而出,如同失禁般将身下的锦缎床单打湿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她瘫软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胸脯剧烈起伏,一双媚眼半开半阖,满是情欲过后的迷离与羞耻。
片刻后,她缓缓抬起那只沾满自己爱液的手,伸出粉嫩的舌尖,色情地舔舐着手指上拉丝的淫水,品尝着那属于自己的骚味,娇滴滴地低声呢喃,语气中带着一丝懊恼却又食髓知味:
“……唔……我真骚……不行……马上就是升仙大会了……若是被家父家母看出我元阴不稳……齁……可是……如果忍着不自慰……可再高潮我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
烈日当空,许府后院如同蒸笼一般,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尘土味和皂角的辛辣气息。
青石板被晒得滚烫,牛二光着膀子,正弯腰在晾衣绳下忙活。
他那黝黑精壮的身躯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宽阔的肩膀如同一堵厚实的肉墙,背部肌肉随着动作起伏,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胸口那一丛浓密黑硬的胸毛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古铜色的肌肤上,顺着那结实的腹肌纹理一直延伸进裤腰深处。
然而,这具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躯体此刻却显得有些狼狈。
屁股上那五十杀威棒留下的伤势未愈,每挪动一步,臀瓣上的烂肉便与粗糙的裤料剧烈摩擦,疼得他面部肌肉抽搐,冷汗顺着满是伤疤的脊梁骨蜿蜒而下。
“操他妈的许雅芙……那骚母猪下手真狠……”牛二一边大力甩着湿衣裳,一边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
他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胯下,那根即便在疲软状态下也显得狰狞恐怖的黑粗鸡巴,正将破旧的裤裆顶起一个骇人的大包,随着他的动作沉甸甸地晃荡。
龟头边缘翻卷,隐约可见陈年的黄白垢渍,散发着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臊恶臭。
他眼中闪烁着野兽般凶狠又淫邪的光芒,脑海中疯狂意淫着那个高高在上的二小姐:“臭婊子……仗着身份欺负老子……早晚有一天,老子要用这根大鸡巴把你那张只会骂人的小嘴捅烂,把你那对晃荡的大白奶子捏爆!把你那金贵的仙屄操成烂肉,射满老子的臭精,让你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求老子操!”
正骂得起劲,屁股上的血痂似乎又崩裂了几分,钻心的疼让他倒抽一口凉气。他愤恨地抬起头,目光却在触及晾衣绳中央时猛地凝固了。
那是一根专门挂贴身衣物的细绳,上面赫然挂着许雅芙今日换下的亵衣:一件半透的月白肚兜,那上面绣着的并蒂莲显得无比刺眼,而原本包裹乳房的位置,竟留着两团明显的汗渍水印,仿佛还能闻到那上面的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