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双脚踏上那由万年玄冰铺就的庭院时,一股足以冻结骨髓的寒意瞬间穿透了那身单薄的月白长裙。
对于此时的叶紫苏而言,这寒意不仅仅来自外界,更来自她那狼藉不堪的裙摆之下。
之前在大殿广场上,那股失控涌出的滚烫浊液早已变冷。
此刻,那些黏腻的液体糊在她的腿根、亵裤以及那被浸透的绣鞋里,在这极寒之地迅速降温,宛如贴着皮肤裹上了一层冰冷刺骨的湿泥。
湿冷,远比干冷更要命。
叶紫苏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牙关发出一声轻微的磕碰声。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寻找一丝并不存在的温度,却只感受到那布料摩擦间令人羞耻的湿滑与冰凉。
“到了。”
绯月随手散去了护体的血色屏障,径直走向庭院中央那座孤零零的石桌。
她拂袖坐下,动作优雅得仿佛是在自家后花园赏花,而非身处这滴水成冰的绝地。
林尘并没有立刻说话,他第一时间不动声色地向旁边跨了半步,恰好挡在了风口的位置,替身后的叶紫苏挡去了大半凛冽的寒风。
这并非出于怜香惜玉,而是基于最理性的判断——这女人现在是他的“道具”,若是道具坏了,这出戏也就唱不下去了。
“怎么?还要演?”
绯月单手支颐,那双赤红色的眼瞳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两人的小动作,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里没有外人,也没有那个蠢货阁主。你们那套‘情比金坚’的戏码,可以收一收了。”
她的目光越过林尘,直直地刺向躲在他身后的叶紫苏,视线仿佛透过那层层叠叠的月白裙摆,直接看到了那狼藉不堪的内在。
“过来,让我看看你们的‘骨肉’。”
叶紫苏的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抓紧了林尘的后衣摆。那是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本能反应。
林尘深吸一口气,这时候绝不能露怯。他反手握住叶紫苏冰凉的手,牵着她,一步一步走到绯月面前。
“师叔祖说笑了。”林尘面不改色,声音沉稳,“紫苏身子弱,受不得惊吓。”
“身子弱?”绯月轻笑一声,忽然伸出食指,隔空对着叶紫苏的小腹轻轻一点。
嗡——!
一道无形的寒气瞬间穿透了叶紫苏的护体灵气,精准地击中了她的气海丹田。
“唔嗯——!”
叶紫苏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双腿猛地一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
那股寒气并非攻击,而是……刺激。
它像是一双冰冷的手,在子宫和肠壁上狠狠捏了一把。
噗嗤。
虽然她已经拼尽全力夹紧,但那残留的液体还是不可避免地挤出了一小股,顺着大腿滑落,带起一阵令人羞耻的水声。
“看,这就又漏了。”
绯月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种看宠物随地大小便般的责备与戏谑。
“既是‘怀了身孕’,那这‘胎气’未免也太不稳了些。若是让外人看见青鸾仙子走一路漏一路,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叶紫苏羞愤欲死,惨白的小脸上瞬间涨得通红。她跪坐在冰面上,死死咬着嘴唇,将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尘的眼神微微一冷,正欲开口,绯月却抢先一步,抛出了她的“试炼”。
“既然你们要在全宗门面前演这出大戏,那我便帮帮你们。”
绯月随手一挥,庭院一角的积雪轰然散开,露出了一座晶莹剔透的、完全由玄冰雕琢而成的囚笼。
“今晚,你们就住那儿。”
她指着那个连一丝被褥都没有的冰牢,声音变得冰冷而愉悦。
“瑶光峰的夜,寒气会比现在重十倍。那种寒意,会让人类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颤抖……尤其是那些平时闭合不紧的地方。”
此言一出,叶紫苏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