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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三 江到东北古代东亚世界文化交流之一例(第4页)

[54]《辽史》卷16《圣宗纪七》,192页。

[55]参看郭珉:《鸭子河诸说之评述》,载《北方文物》1996年第4期,73~76页。此文将前人关于鸭子河考订的结论分为七类,最终支持第七种说法,即嫩江下游及东流松花江西段说。

[56]《武经总要》前集卷22《蕃界有名山川》,1122页。

[57]《新唐书》卷219《北狄·黑水靺鞨》,6177页。

[58]《金史》卷24《地理志上·北京路》,563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

[59]《辽史》卷37《地理志一·上京道·长春州》,445页。

[60]《辽史》卷16《圣宗纪七》,192页。

[61]《辽史》卷32《营卫志中·行营》,374页。

[63]以上论证的各河流最初的名称,或者说狭义的本名,但不能忽视这些概念的混乱复杂之处。比如,改名鸭子河为混同江以后,鸭子河旧名仍常见于史。如“清宁四年(1058),城鸭子、混同二水间”(《辽史》卷98《耶律俨传》,1415页);又如,混同江与疎木河也同时出现,见下正文所引。

[64]叶隆礼:《契丹国志》卷27《岁时杂记》“长白山”条,贾敬颜、林荣贵点校,256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岁时杂记》一篇,多抄自洪皓《松漠纪闻·续卷》。

[65]洪皓:《松漠纪闻》,瞿立伟标注,40页,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86。

[66]《四库全书总目》卷99《子部·兵家类·武经总要》言其“至于诸蕃形势,皆出传闻。所言道里山川,以今日考之,亦多剌谬”(中华书局缩印本,838页)。诚然,如《武经总要》言鸭子河“在黄龙府之西,大水泊之东”(第)便绝不可解。但至少有关长白山这一段是可靠的,否则不会被《元一统志》《明一统志》,甚至最熟悉此地的《满洲实录》的编者所接受。

[67]《辽史》卷38《地理志二·东京道·宾州》,470页。

[68]《辽史》卷61《刑法志上》,937页。金毓黼也认为“东丹既建,仍用渤海之制,以治其土,臣其臣,子其民”,见氏著《渤海国志长编》卷4《后纪》,转引自魏国忠等:《渤海国史》,566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

[69]这与辽太宗在灭晋后所改的年号“大同”,思路是一致的。

[70]参看傅乐焕:《辽代四时捺钵考五篇》,见氏著《辽史从考》,36~172页,北京:中华书局,1984。傅先生此文对辽代四时捺钵的地点、活动、政治功能进行了全面、细致的考察,认为“此乃契丹民族生活之本色,有辽一代之大法,其君臣之日常活动在此,其国政之中心机构在此”。不过傅文对捺钵地点选择与辽境内外异民族的关系似乎未曾注意,因而本文所论尚可附之骥尾。辽代皇帝的春季巡幸频率最高的地点除了混同江、鸭子河、纳水、春州、鱼儿泺(傅文以为即鸭子河泺)一带外,尚有鸳鸯泺一地。鸳鸯泺处在南京析津府至内蒙古草原的交通要道,今张北县境内,可能与沟通草原上活动的阻卜等民族有关,有待进一步讨论。

[71]《辽史》卷4《太宗纪下》,48页。

[72]《辽史》卷68《游幸表》,1037页。

[73]《金史》卷1《世纪》言“生女直地有混同江、长白山”(2页)。

[74]《辽史》卷15《圣宗纪六》,170页。

[75]《辽史》卷15《圣宗纪八》,199页。

[76]《辽史》卷27《天祚帝纪一》,326页。舞蹈是臣下表示效忠的动作,渊源已久。在天祚帝的一次头鱼宴上,有一个坚决拒绝舞蹈的女真酋长,引起天祚帝的猜疑。此人宴归之后,“疑上知其异志,遂称兵”(《辽史》卷15《圣宗纪八》,199页),他就是金太祖完颜阿骨打。这一小插曲也足以说明混同江钩鱼是件严肃的政治活动。

[78]女真语见DaheSino-JurVocabularyoftheBureauofIers,Bloomington:Indiay,1989,pp。161,162。满语见中嶋干起编:《電腦處理御制増訂清文鑑》第1卷,114页,東京:東京外国語大学アジア·アフリカ言語文化研究所,1993。

[79]洪皓《松漠纪闻》言“女真旧绝小,正朔所不及,其民皆不知纪年”(29页),“女真旧不知岁月,如灯夕皆不晓”(30页),可见一斑。另,唐长孺先生曾论及:“金太祖时,女真人通晓契丹字者甚多,而晓汉字者实寡。”见唐长孺:《论金代文字之废兴及政治影响》,收入氏著《山居存稿》,473页,北京:中华书局,1989。

[80]乾隆皇帝《御制松花江诗》自注云:“松花江以松阿哩乌拉得名,松阿哩者,即国语‘天河’也。”见《钦定满洲源流考》卷15,电子版文渊阁四库全书本。这个词的语源,可能是Sungari〈*tsungari〈t?ngri。

[81]今天东北所有称江的大河,无一不与长白山有关,都经由名称从干流向支流推广的过程而来,此处限于篇幅,不赘论。

[82]《金史》卷35《礼志八》,819~821页。

[83]需要说明的是,《满洲实录》所转写的“giyang”在意义体系虽然源远流长,但是它的读音是晚近的,按照《切韵》音系,江字属于开口二等字,南朝和唐初的江字是不可能有i介音的。根据王力先生的拟音,江韵的介音在宋代是e,在元代变为辅音性的i。也就是说在明清之际江字的发音应该是kia?,蒲立本所拟的元代北京音同此(参看E。G。Pulleyblank,LexiofRestruunEarlyMiddleese,LateMiddledEarlyMandarin,Vancouver:UBCPress,1991,p。149),这与《满洲实录》所记载的gyiang完全一致。到《满洲实录》的时代,受唐宋以来通语的影响,东北的江字读音中增生了i介音是很自然的,并不影响江作为整个概念体系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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